顺带不着痕迹的把那块木雕塞进了自己兜里。不死心的偷偷摸摸衡量了一下,呵呵,当真是毫无误差!
一模一样!
沈策内心有点崩溃,牵着舟舟的手都微凉。
两人把光溜溜的各大美人扒干净扔在了床上,管她什么男女,反正都是妖精打架,不都一样么。
这俩货,也不知对于这滚床单的理解,到底发生了多大的误差。
问题是,观摩了皇帝的现场直播,愣是没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反而还试图扭转他人,这也是够够的了。
估摸着像她这般,大略多桑是要亡国的吧。
“我这暴脾气啊,你说这多桑是不是与我生来不合?瞧着那祭祀神殿,见天的想把我绑过去做苦工,偏生那殿主又是个妖魅子,一瞧便不是好货。还丈母娘,若是还活着,看我不撕了她。长得像便长得像,还要我感恩戴德么?还以此为荣?”舟舟一路碎碎念,可把那殿主两母女恨得牙根痒痒。
当晚,爬墙回去,便暗戳戳的立了好几块碑。
让你建祭祀殿,让你骄傲,还特么以此为荣!老子不削死你!
殿主和殿主她亲娘,一人一块。半点没有厚此薄彼。
走的时候想了想,干脆又伙同沈策给人家亲爹也来了一块儿。上边那一家三口的坟啊,在山头间格外孤独。
甚至舟舟还把沈策身上的白长衫扯了一块儿下来,挂在上边做投降状。
这简直作死作得不要不要的。沈策还上坟头踩了又踩,抖得媳妇儿直乐。
这放荡不羁的人生啊,总是要撞鬼的。
年轻人,多走走路,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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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神殿在多桑位置极高。
甚至当初达到顶峰时,开国殿主都能左右国家大事。
只不过后来殿主归隐山林,这祭祀殿便一代比一代弱,多桑朝廷才慢慢拿回说话权。这位置才慢慢换了过来。
民间也有传言,殿主与开国皇帝有一腿,甚至当初养祭,也是为了护佑多桑能一步步前进。如今看来,这倒是有几分可能的。
这宫中隐藏的秘辛,自然也不会被旁人所知晓了。
“你瞧瞧,这殿中,祭祀殿各大祭祀灵位在一边,多桑众皇帝灵位在一边。这遥遥相望,也是有点意思。”叶拾舟小手背在身后,看着这殿中格局倒是颇有些违和感。
仿佛这两边人,是为了避嫌似的。
“这开国皇帝就跟傻子似的,你瞧瞧,还三两日的写手札。堂堂皇帝,竟是跟个二楞子似的。”舟哥不小心又嘴贱了一句。
最顶上密封的日志,便是开国皇帝遗留下。
几百年除了泛黄变得干燥一些,似乎平日里护理这纸张也是废了极大的心思。
“听闻那开国皇帝生的其貌不扬很是丑陋,且还妻管严,在皇后面前简直是毫无地位可言。不过这皇后也是传奇之人,多桑开国史上有她的记载,却并未留下只言片语。甚至都未曾登上帝后宝座一现容颜。”沈策那妻管严说的极其顺口,半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嗤”舟舟嗤笑一声,估摸着那皇帝才是真的不举,为了不悬空后位玩的心机吧。
最顶上的那沓小册子,舟舟随手翻开一本。
“初见容颜眉心一点朱砂如梦似幻,仿佛天真孩童一般的笑容暖了人心。啧啧,这一看便是心机婊。这小子被眼屎糊了吧。”舟舟吧唧着嘴,想想货说的是自己,便膈应的不要不要的。
沈策身子高大,把舟舟整个笼罩在怀里。
他没说的是,当年舟舟微眯着一脸冷意拧断别人脖颈时,他也是觉得舟舟极美的。
咳咳,就是拧自己时不太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