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刚登上海外的土地,舟哥就给她们玩了票超级大的。这带上的人手,恰好就成了撑场子一般的存在。
“老夫人您下来,府上孙儿来看您了。今儿您嫡长孙娶媳妇,带上少夫人来拜见您了。”周嬷嬷踮着脚,着急的望着房顶。
“胡闹,我是孤家寡人,哪来的孙子。定是哪个不要的野种抱来养在我名下哎呀,我这命好苦啊。”老夫人捻着块红手绢便哭了起来。
周嬷嬷头都大了:“老太太,下次不许再跟着舟哥看画本子!亲生的亲生的,孙子是您亲生的!”
周嬷嬷恨不得哭死在当场,舟哥每日也不知哪里搜罗来的东西,老夫人看完直接现学现卖。现在没有银针试毒的食物,整个疯人院都不吃。
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哄下去了,周嬷嬷已经满脸汗了。
院里会客厅。
“嬷嬷,祖母可好些了?听闻前几日老太妃都好了许多,圣上很是高兴。说是要带着众人一块儿探望。孙儿昨日成亲,今日便带着笑笑来看祖母。”男子温文尔雅,他也是学祭的。将来也是要入祭祀殿。
便是如白景程一般,在大祭司身边随行。
许多时候祭祀也是面对天下人。
会客厅站着好几个丫鬟,王嬷嬷嘴角抖了抖。
“好,好,大好呢。老夫人可是紧随老太妃脚步,如今这身子一日比一日硬朗,一日比一日有力气呢。”爬树爬楼赤手空拳揍翻丫鬟,轻而易举。
你这样的,还顶不过你祖母一拳呢。
那年轻孙儿似乎这才放心了些,慢慢宽心。半点没看出那嬷嬷额角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们出去吧。我跟孙儿说。”老太太一来,便挥手让众人下去。眉宇间颇有些霸气。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半点也不像半年前头发乱糟糟的模样。
那年轻人还欣喜了一下。祖母果然要大好了。
嬷嬷们对视一眼,见年轻人发了话,才退了出去。只不过,也不敢掉以轻心。站在门口不敢走远了。
要知道,现在的疯人院,可尼玛真正才是疯。
问题是,现在的疯还疯的似模似样,正儿八经。有时候,你都看不出来啊摔。仿佛一下子就蹭的一下超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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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哥无意入了疯人院,这一来,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本来就一残暴妹子,突然感觉到了天堂。
指鹿为马,是非黑白完全颠覆,横竖你就是对的。
反正她说啥,就是对的。
站在疯人院的最顶端,舟哥突然感觉好爽肿么破?
疯人院一时间变得更神神叨叨了。毕竟,舟哥教授的愈发卖力了。
“师傅师傅,那个倒吊的老太太,她感觉脑子发晕,是成功了么?”樊樊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清澈见底。
“脑充血。”舟哥默默扶额。
樊樊愣了一下,才扭头去找人把老太妃拖下来。老太妃可真能玩儿
上次也不知是不是意外,肚子咕咕叫的冲出去,恰好就有半块被利刃削断的石头砸下来,差点把脑门砸个洞。
嬷嬷们每日拦都拦不住。
虽然说如今没人大半夜哭嚎了。
没人整日嚷着是百灵鸟啄木鸟了。
也没人整日嚷着要把小贱人溺毙了。
但素,每天一群穿的跟正常人似的老太太,白日黑夜的在院子里打坐练功,活脱脱的邪教洗脑成员,似乎还不如以前呢。
“我今天是一棵树,别跟我说话。【愛↑去△小↓說△網w】”老太太站在太阳底下,变成了树还不忘练功来着。
“所以这就是你把头发烫的焦黑,全部竖起来的缘故?”舟哥经过时,一脸的面无表情。
“不,我是一颗被雷劈了的树。”年轻妇人还羞红了脸,被舟哥问,好羞涩啊。
舟哥点点头,似乎也说的过去。
樊樊呆了一下,师傅,我怎么瞧着你也不太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