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塌了?”太子感觉心好痛。
牢头挥了挥手:“那倒不是,当时咱们就觉得惊奇,就问她这座牢狱够不够她玩儿的,她说她一巴掌就能震碎。咱这肯定不能信啊这不,就实验了一把。”牢头面无表情,我特么就不该相信她啊。
“她还想震男狱来着,但男狱那边前几日让她打残了几个,如今不准她靠近。各个角落都有人守着。”牢头一脸控诉,凭啥就拍女狱?
一视同仁懂不!
“是他们自己说让哥哥疼疼的,我就让他们疼了。看他们那满脸狰狞的痛苦,我觉得还挺疼的。”叶拾舟抬起黑乎乎的小脸,回了一句。
呵呵,御书房的众人不说话。
太子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按着眉心
我就是关了个人而已
就付出了整座牢狱的代价,你们告诉我,这玩意儿能送去为国争光?心好疼,本宫想静静。
“那些犯人可在何处?”太子不停的按眉心。一手端起了茶,打算喝口缓缓气儿。
“都在外坐着呢,叶院长走时说了,谁都不准走,等她回来。全都乖乖坐着,动都不敢动。”老头很老实的回话。
还别说,叶院长挺有当牢头的潜力。
底下老臣迟迟不敢吭声,谁都没敢提让叶拾舟去南蛮之事。这送过去真的不会把威远侯一起弄死么?感觉会闯更大的祸啊。
为了南诸南蛮两国将来的友谊,算了算了,尼玛,好可怕。
太子突然很好奇,喝了口茶问道:“可有人死亡?”全都在外坐着,居然每人死?
禁军统领的脸色更难看,似乎隐隐憋着什么,憋得铁青。
“死了一个,就前几年拐带幼儿的人贩子。听说跟舟院长是老熟人了。当时让石头砸的吐血。”牢头顿了顿,突然说不下去了。
“砸死了么?”太子赶紧问道。
“那倒不是,当时她吐血,院长就给她拿了个盆给她接着,说是以形补形。拿热水煮煮,让她回家烧毛血旺。然后就猛地喷血,活活气死了。”牢头垂着脑袋,麻痹,好想笑。
“噗咳咳咳咳”太子一口茶呛进喉咙,涨的面色通红,整个人都快抽抽过去了。
底下老臣额上青筋都鼓了起来,脸颊鼓鼓的,憋着一脸笑。
整个御书房,此起彼伏的吭哧声。肩膀齐齐抽动。
{}无弹窗去÷小?說→網』♂去÷小?說→網』,
牢头这一跪,倒让众人呆滞了一下。
这,不该是坐了冤狱之人的开场白么?
“太子爷,您可怜可怜咱们牢狱的人吧您救救咱们吧,太子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牢头跪倒在地,整个人都哭的跟死了爹娘似的。
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酸不已。
花猫脸的叶拾舟走过来,他还不忘往旁边飞快的挪了个位置。
“怎么了?起来回话。”太子蹙眉,他还是第一次见牢头呢。
瞄了禁军统领一眼,他怎会破例带人进宫?
“太子,这是男女两牢狱,三千多人联名血书,求太子成全!”牢头死活不肯起,从兜里掏出血书。
那正儿八经的模样,便是南诸几百年也没玩过这一遭啊。
太子有点懵,突然想把他赶出去,本宫不想管!
“犯人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呐。求太子垂怜。”牢头一把摊开,那血红的一片,有老长了。
叶拾舟却是偏着头,这里挠挠,那里摸摸,一会儿又弹着满身的灰。整的屋内到处都有人咳嗽。
这货就像从水泥里爬出来似的。
太监把血书呈上去,好多血手印儿还是不断加深的,可见伤口有多深,有多坚决。
“这是怎么回事,说!”太子眉心不断的跳,总感觉发生了什么不知晓的大事。
禁军统领憋了憋,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素为什么眼睛这么酸呢!
禁军统领眼泪花花的看了眼太子,太子心中那不详的预感更深了。
“太子爷,咱去年刚刚修建的女狱今儿早上,塌了。”
塌了塌了塌了!!!
太子蹭的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开,目瞪口呆。
“啥啥玩意儿?塌了?重建三年层层加固的牢狱,塌了?塌了几间?可是有人劫狱?”底下有老臣面色紧张,一脸的凝重。
定是有人起了祸心,定是有人要劫狱!天啊,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