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嘴贱!
本来两边按照正常程序,就该谈叶淮安之事了。但沈策不敢啊,他怕自己就这么走出去,会被一拳头砸死。
“陈二狗兄果然仪表堂堂。这般正气凛然眼神清明玉树临风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之人,想来是外界误传了。”沈策脸色不变,一本正经的把叶拾舟夸赞了一番。
这风向,转的让人猝不及防。
唯独肖季和庞德义对视一眼,呵呵,将军,你作死了。你真的作了大死哦。
荣世子已经极力稳住面上的抽搐了。总觉得膝盖一阵阵的软。
这熊孩子,你还能玩大些么?
见威远侯对她竟是颇多容忍,荣世子脑门冷汗都下来了。
“将军夸你呢,你没听到?”威远侯轻声道。
二狗兄:“二狗也是这么想的。”
所有人一愣,咱还要脸不?
哪知还有更不要脸的。
沈策顿时打蛇上棍:“二狗果然乃心胸坦荡之人。”沈策点了点头,看得庞德义眼皮子直跳。
将军,别垂死挣扎了。你已经死定了。
便是再多花言巧语,你都死定了。你会被切鸟的!
“沈将军可莫要夸我这小护卫,小子不禁夸。”威远侯随意回了一句。
莫名的不想让沈策与陈二狗多接触。
沈策气息微沉,这才轻笑了一声,与威远侯再次说起边关之事。
只是这气氛怎么也回不到之前那般热络了。便是威远侯顾宁睿都有些不在状态。
南诸南蛮两方军事大佬会面了。但却极其诡异。
这一切,都从陈二狗进来之时开始改变。
所有人一脸懵逼,看着那俩智商下线的老大。恨不得上去把陈二狗拖出来。
只消一日,陈二狗蓝颜祸水引起沈策注意之事,又在祁都飘荡起了绯闻。
甚至还有传言,陈二狗已美到挑起两国战争的地步。
身在绯闻中心的沈策,表示很满意。
威远侯,却有些不乐意了。
叶拾舟从侯府出来,脸色便臭的吓人。
腰间玉佩走路一晃一晃的,钱袋子鼓鼓囊囊,可见随时准备回南诸。
更让人心塞的是,这货,腰间挂了三块玉佩。都是来南蛮那日抢的。当真是嚣张得很。
昂首挺胸往城主府走去。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让传话的那将士心疼的很。
不会打起来吧?不会打起来吧?真的不会打起来么?
正走到城主府门口,叶拾舟便听得一句略刺耳的话。
“听说你们那陈二狗与侯爷有jian情,是不是那陈二狗长得油头粉面引you了你们侯爷啊?你们侯爷也真是,这定力也太差了。你瞧瞧咱们沈将军,那才是洁身自好的男”高庄远正往威远侯头上扣帽子,便话语猛地一顿。
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微张,看着那慢慢走来的人儿。
偶滴神,这都出现幻觉了。
“陈二狗里边走。侯爷在等你呢。”将士喊了一声,叶拾舟才收回要剁人的眼神。
高庄远一听,浑身一哆嗦。
陈二狗?陈二狗?!!
艾玛,要玩完!
高庄远心里狂跳,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啊。
沈将军与威远侯两人比惯了。
前些时日传出陈二狗与威远侯的谣言,虽然将军未曾明说,但那喜意却是能看出来的。
将军又嘴贱,肯定会当场讽刺威远侯。然后陈二狗之事必谈啊。
高庄远抹了把冷汗,眼睁睁看着她进去了。
“这就是那”高庄远不敢再胡说那词了。脸色憋得古怪又诡异。
袁则脸色极臭,冷哼一声没理会他。就是那小子,垂涎侯爷美色,然后成功上位。
门外的交锋暂停。都被那陈二狗,一下子堵在喉咙没了兴致。
“陈二狗你且进去吧,侯爷定会护你周全。那沈策若是侮辱你,你便忍忍吧。”那人忍不住又劝了一句。
叶拾舟面上毫无表情,只隐隐听得门外沈策一句‘侯爷莫要因为陈二狗那等玩物而丧了志气,误了正事才好。’
这是指责他扣着叶淮安不放,故意在点他呢。
叶拾舟站在门外。
在那小将士紧张的眼神下,叩门的手,瞬间推开了那扇大门。
哐当一声。大门重重推开,门框边上还有俩双手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