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德柱意识回到身体的时候,四周静悄悄的,嘴巴和鼻子上带了一个塑料口罩,白色的墙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刺眼。睁开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醒了?你小子醒的可真快?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外加多处骨折,有可能要昏迷个五六天才能醒,你这躺了不到十二个小时就醒了。”
传入赵德柱耳朵里的是带着震惊的声音,有点儿熟悉,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赵德柱再次睁开眼,适应了下光线后,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人,一男一女,穿着警服。男的是个胖子,大众脸,丢在马上路很不起眼的那种。赵德柱认识,这是上次进警局给自己录口供的胖警官。
胖警官身边的女警是他第一次见,合体的警服,不算高挑的个头,短发垂在脖颈,英姿飒爽,赵德柱心想这应该算是警花级别的吧。
赵德柱想做起来,可是浑身上下绑着的纱布和竹板,让他直不起来腰,胖警官弯下腰,给赵德柱把枕头垫高,让他可以躺坐着。
“我这是在哪?医院?”因为失血过多,赵德柱的声音有点沙哑,有气无力。
“医院”胖子身边的女警回了句,语气不是很友好。
“咳现在感觉如何?感觉良好的话,我们做下口供!”胖警察不想谈话变得不愉快,转移了话题。
“我渴”
“小李,去找护士给他倒杯温水。”胖警官扭头向身边的女警说。
李警花没有回答,转身走出病房,一点儿不拖泥带水。
“赵德柱,你可以啊?”
也许是怕赵德柱听不明白,接着说:你是第一个把北城剑哥打了,却没有被扔去喂狗的人。
“北城剑哥?”赵德柱知道胖警官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在第二次被打倒前,别人是这么称呼他打的那人,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