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了一声,看着贺廷琛,知道自己原本所有的打算,现在看起来不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所以,她便说道。
“你现在被女人给抛弃了?唉,真为你感到伤心难受,其实你要是聪明一点儿,不说出实情的话,说不定我也就勉为其难以后就代替她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女人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贺廷琛给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他并没有用力气,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一时气急,伸手将这个蛇蝎一般的女人给掐死。
“说!”
贺廷琛冰冷的话,就犹如一颗颗大冰块一般,恶狠狠的砸在她的身上,将她变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傅芸樰冷笑了一声,“她?她走了啊,她和我交易说,只要我交出来剩下的股份权利,她就会永远的离开你……”
那女人笑了笑,也不管自己的脖子如今正在一个男人的手中,也不管眼前那个男人,是有多恨不得他自己不能一下子掐死她。
“她离不开的。”贺廷琛看着她,手指在缓缓的用力,似乎是在逼她收回刚刚的那些话。
傅芸樰跟着笑了一声,只是眼神有些冰冷,眸子深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推动了她的坚强抗衡。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掐住自己的脖子,来逼问另外一个女人的去向。
她心里疼得像是被人给揪起来,撕碎之后,还跳上去踩了几脚,临走之前,还狠狠的在上面插上细密的针,那种痛感,让她无法忘怀,却又逼着自己,去对这个男人冷笑。
“她说呀,自己伤成那副模样了,以后都没脸再待在你的身边了。”傅芸樰笑了一声,声音有些讽刺的意味,她看着脸色深如潭水的贺廷琛。
“我看啊,她根本就不是因为毁容的原因,而是因为……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吧?嗯……长得是挺好看的,名副其实的小白脸,若是我,想必也会用这个借口去跟着他远走高飞吧!”
她笑得有些癫狂,看着那男人,眼睛里都在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贺廷琛缓缓的松开了手,语气冷静,“不,她不会这样的。”
那女人虚弱无力的倒在地上,仰起头,看着那男人,目光却是落在了贺廷琛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指尖。
“怎么,你说着自己相信她,却是又在害怕什么呢?”傅芸樰笑得有些肆意。
“我觉得吧,你也不用再继续找下去了,就这样,放过她和那个男人一条生路吧,就这样找下去,他们说不定会在心里怎样骂你呢!”
贺廷琛冷冷的看着她,“我会找到她的,而你们这些人,也迟早会被送进监狱的。”
他转身往外走,衣角迎风猎猎,丝毫不管身后那有些癫狂的女人。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贺离枫和刘晗都因为各种罪名,而先后入狱,丝毫不允许他们会有脱逃的机会。
又因左晴笙的请求,傅芸樰在最后时刻将手中的股份全部放掉,也并没有做出其他欺诈,或伤人事件,所以才能够保得了自身的安全。
“呵,很好。”
良久之后,贺廷琛才突然笑道。
姜辰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没有等到他开口,那边的电话直接被挂断了,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他叹息一声,心中翻上来淡淡的悲哀。
既然周律师那家伙将左晴笙给带走了,那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但是为什么,他听见贺廷琛的声音,心中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安呢?那种情绪惹得他甚至都无法静心下来,他揉了揉眉心,又打电话去给了周子言。
但是那边响起来的,却是冰冷的女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而他打给左晴笙的手机,却是在病房当中响了起来,身周的小护士们都一脸担忧的看着他,见姜辰似乎越来越烦躁,忍不住都凑上前来问道。
“姜医生,你这是怎么了啊?”
那男人苦笑了一声,正打算安慰她们说自己没事儿,但是他顿了顿,将身上的医生服脱了下来,对着其中一个说道,“帮我看着病人,有急诊的话都交给李医生去做。”
周围的小护士们呆呆的点头,随即看着那家伙在上班时间,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医院。
众人掩口一笑,随即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各自散开,去忙碌自己的事情,顺道给姜辰打打掩护。
而那男人早已经在溜出医院的时候,就给阿静打去了电话,“你那边找到人了没有?贺廷琛说了,他早上的时候都还见过周律师。”
阿静连忙说道,“那找周律师不就可以了吗?”
姜辰顿了顿,声音沉下去了些,他心中闪过了不少的念头,但是此时他唯独不愿意相信的就是周子言和左晴笙一起消失不见了。
“周律师的电话打不通啊!不然的话,我不早将那个男人给骂回来了。”
他有些生气,自己忙完医院的事情,又紧接着处理左晴笙的事情,那女人现在脸上受伤,还不知道是跑到哪里躲了起来,周子言也不接电话,让人不能够确定安危。
他沉思着,突然灵光一闪,对着电话吼道,“对了!去贺家老宅!他们说不定就在那里!”
阿静听见之后也不由得愣住,“那地方不是烧毁了吗?他们去那里干什么?”
姜辰也来不及解释,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过两人还是首先赶往了贺家老宅。
新家和老宅都同样免不了遭受火灾的侵害,前一次是因为孩子,后一次则是因为自己,总觉得这之间还是有很多因素存在。
然而两人赶到了老宅去,树林深处的别墅里,门被打开着,里头却是空空如也,原本就没有多少东西,此时更是一件东西都不剩下。
阿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这是糟了贼吗?怎么家里什么东西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