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捉回逼问

最后一声被掐在了喉咙里,病房里传来“砰砰——”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人被狠狠的揍上了一顿。

贺廷琛已经下令派人去找了左晴萧,却发现那个女人果然是逃出了国外,好在他之前就因为左晴笙逃走的事情而留了心思,在国外安排的人手也足够多。

左右的打探寻找,果不其然在一个城市里找到了她。

一方面是因为左晴萧躲藏的本领实在是没有她自己的姐姐来得高超,既然是想要躲避追查,又怎么能够再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大城市里呢?

想左晴笙之前就是躲在了完全无人问津的小城市里,工作也做得并不长久,在小城市里穿梭着,就算是留下来一点点影踪,都立刻改变了自己身处的地方。

而左晴萧出国以后,只想着要重新干出一番事业来,不然她身上的钱完全就不够花,人力又格外的稀缺,几乎都没有人愿意帮助她,不想左晴笙在国外的时候,还有阳可凌的人帮着忙将她的消息给隐藏起来。

想要找到这个女人,就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在一场小型的秀场上将左晴萧抓住,看着身周的男人,她笑了笑,并没有再说话,任由这一群人将她给带回了国内。

左晴笙自然是很快就接到了通知。

看着这个被人压制着跪在自己的面前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究竟是应该做出什么样的感叹来,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应该怎样来面对自己的亲人。

虽然在这个世界上,她的亲人也已经多了两个,但是左晴萧无论如何还是她的亲生妹妹啊,但是震惊和愤怒还是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来。

左晴萧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突然扬唇笑道。

“真是好久都不见了啊!我的……姐姐。”

见她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甚至还做出这样的笑容来,左晴笙再也控制不住,手指都不禁颤抖着,指着面前的人,她的声音甚至都有些发抖。

“你……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当年的人,难不成就已经这样的恶毒了吗?你抢走了我的男人不说,害得我身败名裂不说,你甚至……还对那样的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狠下毒手!”

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涌出了眼眶,她指着面前的女人,声泪俱下的尖叫。

“你告诉我!为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孩子!你恨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害得我这么多年都和他分离,你既然是已经做了母亲的人,为什么还是不懂我的心究竟是有多痛?”

左晴笙的逼问和哭泣显然是没有将女人的善心激发出来,左晴萧甚至是笑了起来,甚至看着自己的泪流满面的姐姐,笑声越来越大,看她的模样,甚至有了几分癫狂,让人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你说你……痛苦?是啊!我就是想要让你痛苦!只要能够让你感到痛心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做!只要让你也能够感受那痛心那绝望!我就算是杀了那孩子我都愿意立刻下手!”

公司里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左晴萧突然消失了。

大家都不知道她是到了哪里去,就连她自己的丈夫都拖着还在医院里住院的身子,歪歪扭扭的来公司里找过了几次,却是根本就没有发现过那个女人的身影,并且公司还有一笔钱不翼而飞,虽然想到可能是左晴萧卷走的,但是那些钱有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她自己挣来的。

就单单凭借这一点儿,公司里的人都没有办法去报警甚至打官司。

她拿走的钱虽然在公司里不算多,但是也有很大一笔了,那女人突然跑路,手中有很多接下来的通告,却是只能够当做是毁约来处理了。

大家一边寻找这个女人的同时,贺廷琛也差不多要查到她的头上来了。

看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即使是在意料之中,但是也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恶毒到了极点,虽然已经胸有成竹,但是贺廷琛还是带着一群人找到了陆起渊。

看着那个已经被吓破胆的男人,看到众人来到病房的那一刻他自己却是连滚带爬的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毕竟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又如何能够躺着?站在一群人的面前甚至都有些站不稳当,贺廷琛笑了一声,幽幽的问道。

“陆起渊,你现在可还记得六年前的事情?”

看他的语气并不是严加逼供,陆起渊神色一松的同时,却是反应了过来他究竟是问了什么话题,他一颤,喃喃问道。

“六年前?”

就算是他的记忆再不好,这时候都已经能够想到当初那一阵让他夜不能寐的记忆了,毕竟那时候就算是再听信左晴萧的话,对这个自己前任女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又怎么让人能够原谅呢?

知晓这个男人是来为左晴笙报仇的,他只好将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为了防止会将事情惹到自己的身上来,他将所有的事情都引到了左晴萧的身上。

“当初……是那个女人看晴笙不顺眼,她对自己的姐姐从来都没有好感,看到她生下来那个孩子,却是恶毒的想着要将那孩子给卖掉!就算……就算那个孩子不是我的,但也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但我如何劝她……她都不听,我又怎么能够阻止她呢?”

看那男人自耦从上一次被他的人给打伤以后,就一直躺在了病床上,几乎每一天都享受着特殊的待遇,被左晴萧照顾着,在他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还把屎把尿。

但是现在呢?

这个男人还不是会为了自己,而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就算是当年的事情他没有参与,但是无论如何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也根本就不配身为一个丈夫!

那个女人也真是太自作自受了,抢走了这样的一个男人,最后还要将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揽下来,不知道是应该说这个女人好心将陆起渊带离了左晴笙的身边,还是说这个女人自食恶果?

“既然如此,那你又对当初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贺廷琛笑了笑,自顾自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那个都已经趴在了地上还抖抖索索的男人,眼中的嘲讽之色更加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