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贺慎言皱着一张小脸,极其委屈地看着她,被顾言接过来,抱走了。
两人走了还不过一瞬,对面的男人慢慢地站了起来,迈着一双修长的腿,慢慢地,向着她走了过来。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黑影立即笼罩住她,他逆着光,眼中是深深的灼热,他的手慢慢在她肩上落下。
左晴笙奇怪地看着他,“怎么了?”
贺廷琛的手慢慢地伸了下来,却是迅速抓起了她的手,转身就拖着她往外走。
他的动作迅速而猛烈,丝毫不允许她的拒绝。
左晴笙被他带得一晃,身子立即就被他拖着走了。
手上的伤此时在剧烈的疼痛,但是她只是皱着眉头,强忍着都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叫出来。
这样被一个男人禁锢着,她没有办法用自己受伤的手去挣脱,只能忍者疼痛大喊着。
“贺廷琛!你放手放手啊!你把我带到哪里去?”
她的身子一直被他带着,她觉得自己的手即使是不受伤,都没有办法从这个人男人的手里给挣脱出来,这种力量上的巨大差距给了她深深的无力感。
而一个男人用极其霸道的手法,将她拖着走在路上,毫不在意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他轻轻松松的一只手就将左晴笙拉着,手上却没有使出太大的力气。
即使他的初步心里是不将左晴笙弄疼,但是她的手已经经不住任何强大的外力所包裹。
他只觉得手中的这个女人轻得,好像自己这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给提起来。
这种柔弱感让他觉得这个手中的女人就像一件极其脆弱的易碎品,或者是需要人细心疼爱的洋娃娃一般。
“贺廷琛!你到底带我去哪啊!你再不放手……我就……我就叫保安了!”
她的话带着气恼和娇嗔,对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她的语气无力得好像不能损害这个男人的一丝一毫。
“左晴笙……你觉得当着我的面,说出这些话来不觉得可笑吗?”
男人霸道而强硬的态度,让左晴笙丝毫不能挣扎。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看着男人走得飞快,一直手拖着她,一直手插在裤兜,噌亮的皮鞋将他的走姿显得凌厉而不慌不乱。
他好像沉思了一会儿,停下来按了向上的电梯。
将左晴笙拉进去,电梯门慢慢地合上,只留下电梯门的冰冷,却没法将他的灼热给留下来。
贺廷琛带笑的眼眸,深深地将她看着,男人的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靠在身后冰冷的电梯墙壁上。
“今晚夜色这么好,不如我们去谈个情,顺便……上个床?”
金黄灿烂的灯光,照得人身上也和暖暖的,但此时贺慎言脸色煞白地看着他爹地。
“爹地……我,我不说了,别让我走……”
左晴笙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因为贺慎言才来的,你让他走了,那我也走了?”
贺廷琛微微敛着眸子,没有看他们,也没有说话,此时显得有些烦躁。
贺慎言紧紧搂着自己的妈咪,生怕下一瞬爹地就不会让他再和妈咪见面了,自己刚刚说出来的那些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他看着左晴笙,脸色微白地扯了扯她的袖子。
“妈咪……我不要离开你……”
他的语气可怜兮兮的,像是一直被抛弃的小奶猫,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极其可怜地把他们看着,“爹地……坏!”
听着他的话,左晴笙也是忍不住动容,转头将目光放在了贺廷琛的脸上,不知道他此时闭着眼睛埋着头到底是在干什么。
“你若有气,便冲我来,不避让孩子一个人回去。”
她忍不住轻轻咳嗽一声,想要引起贺廷琛的注意力,她的声音带着微冷,不像是对着孩子时的一般温柔。
贺廷琛不禁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是不是就只有孩子才能够让她温柔下来呢?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对他们这么排斥呢?是她受到的伤害太大了,所以才是下意识地拒绝男人的靠近?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想将自己的心思放在情情爱爱之上?
还是,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自己?
贺廷琛睁开一双微红的眸子,眼眸深处,却是让他燃起了无尽的欲望,那种是想要征服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的感觉,想要看这个女人是否会在自己的强势之下臣服……
还是会像一只小猎豹一般,完全不许他人的靠近,只要一靠近就会立即宣誓主权,若是再逼近一步就会上前来咬断他的脖子?
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心中的燥热更深。
他抬起头来时,左晴笙被他眼中的不明情绪给吓了一大跳。
“贺先生……你怎么了?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带你去医院的……”
贺廷琛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冷冷的一张脸也多了一份邪魅与狷狂。
这样的一张脸,是让老少都痴迷狂热的一张脸,此时就将她这样看着,好像那一双深邃得诱惑的眸子就会瞬间将她给吸进去,让她不能自拔。
左晴笙不由得心中一乱。
不过一会儿,顾言就来了,推开门看着一桌做的安安分分的三个人,桌上的饭菜也没有怎么动过两口,而自家小少爷更是看到他更是一脸惨白和惊慌。
“总裁又什么吩咐的吗?”
贺廷琛没有看他,只是对他做了一个带走贺慎言的动作。
顾言不禁觉得奇怪,自己就这么让人害怕?看他家小少爷见到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