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会儿，莫笑终于消化了这些信息，抬头问道：“那么，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说的『执法者』和『法则』又是什么玩意儿。”

秦茉莉放下茶杯，轻声说道：“『法则』即使规则的意思，这世间万物皆有它独特的规则，雷电有，火焰有，而你执掌的，则是位列第九的。”

“第九？”

“嗯，是的。不同的法则根据一些很复杂的因素，其列位也不同。一般来讲，我们将no20之前的『法则』称为高位法则，这些法则对于执法者的要求十分高，，对应的它们带给执法者的力量也就越强，比方说刚刚我嗬退的那个人，他隶属于修士联盟天朝分盟。他是位列第十八的执法者，虽说他执掌的『法则』不算太靠前，实力也仅有空灵境，不过一般来讲除非是一些特殊法则的执法者或是实力比他高出不少的修士都不太愿意和他打。这主要是因为……他的打法……很猥琐……”

“，顾名思义他的力量也和阴影、影子有关，他可以自由地在阴影中穿梭，现在是黑夜，以他如今的实力来说，从帝都到我们所在的魔都也仅需十分钟。”

莫笑一惊，心里想道：“我去！开玩乐呢，这果然是群怪物。从帝都出发到这里起码一千二百多公里啊……果然，要啥自行车！”

“那你呢？”莫笑问道。

听到莫笑的提问，秦茉莉似乎很开心，骄傲地说：“我执掌的是。”

“？列位呢？”

“在高阶法则之上，还有更高级的法则，超阶法则。”

“超阶？”

“超阶法则的无法直接执掌，必须由特定的法则进化而来。所以说，超阶法则对执法者的要求要更高。”

“什么意思？”

“根据执法者对对应法则的执掌程度，执法者的境界被分为九阶，既一至九重天，法则的修炼进度与『灵』的修炼进度并不一定统一。每突破一重都十分困难，不仅需要努力，更重要的确实资质。”

“事实上，修炼这件事远远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么轻松，即便你再努力，若是没有足够的资质，除非你有主角光环，否则很有可能花了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却不过是只蝼蚁。杀人越货这类事情在现实中随处可见，你随时都有可能会身死道消。”

莫笑没有说话，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存在于幻想中，因为事实上，你不过就是快玻璃渣子，顶多反光……

“莫笑，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让你知道修炼的残酷，那么我问你。你，是选择继续在修炼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又或者是安安心心做个凡人。”秦茉莉看着莫笑，久不转睛。

莫笑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犹豫，平静地说道：“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人，既然让我知道了这么有趣的世界，我又怎么会停下脚步？我，想要力量，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

莫笑的语气似乎只是在称述着午饭吃过了什么，秦茉莉不禁笑了起来，她发现，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似乎远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秦茉莉有接着刚刚的话说：“法则的修炼就是以自己的身体为纸，以灵做墨，在身体上书写法则，这被称为撰写法书，随着法书内容的增加，修为也愈发强大，在修炼至第九重天后，就有机会突破桎梏，以自己本身修炼的法则做进一步的加强，这便是比高阶法则更强的超阶法则。”

“那么……一共有多少的超阶法则？”

“不知道。”

“不知道！？”

“因为事实上，我们连这世界上一共有多少条法则都不知道。现在排名最末位的法则都排到二百多位，然而一百名之后的法则就已经属于一种聊胜于无的状态了。现世包括我在内也仅有两名，另一个就是修士联盟的盟主了，他……执掌的似乎是吧。其他的类似教皇啊，佛教的老头啊以及几个老道士，最强的也不过是高阶法则罢了。”

这是不是在暗示孤加入啊……

“那么一个人最多只能执掌一条法则吗？”莫笑问道。

“倒也没谁明确说过，不过大家都没见过罢了。而且其实在同阶时，我们执法者大多都能稳赢单一的修士。不过在第七品『空灵』境后，这个优势基本就没有了，因为要达到这个境界，必要的就是踏出属于自己的道，而这前提就是，执掌一条法则。”

“也就是说七品之后的修士就都是执法者喽。”

“嗯……可以这么说。”

“卡在七品的人很多吗？”

“此话怎讲？”

“你之前提到过，八品『圣者』境只有四个人，然而即便领悟『道』再难，七品之上的人也该不少吧。”

秦茉莉呆住了，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良久，才说道：“这其中的事情，暂时还不是你能知道的，以后也别再问了。”

莫笑看出她心情似乎不好，便转移话题，问道：“执法者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可以稳胜修士。”

秦茉莉回过神来，对莫笑说道：“每突破一重天，执法者便可获得一个特殊的能力，我们称呼为，一重天有一个，二重天有两个，以此类推，我刚刚看了一下，你好像也有一重天了。不过，虽有法技增强实力，却也有相应的规则制约执法者，或是不能对某种人出手啊，或是不能杀人啊。总之每个人都各不相同，给你个忠告，不要轻易将自己的规则告诉别人，万一别人对你抱有恶意”

“那我为什么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