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我记得,你以前是跟叶天龙同一阵营的,我弟弟三刀的时候,你也为叶天龙奔走。”
孔子雄绵里藏针笑道:“怎么现在又一副要他死的样子?”
“破狼的事,我对不起你和孔老,只是那时脑袋发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金学军嘴角微微牵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从来没跟叶天龙一条心,只是为凌霜做点事情。”
想到凌霜,他心里又一柔,很想把她从武家后院解放出来,但又觉得,必须杀杀凌霄的性子,让她不再任性。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庇护他,甚至孔少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跟你联手毁了这人。”
他流露一抹遗憾:“我本来想要叫赵四宝弄死他,可没有想到,赵四宝给富员外毒杀了。”
接着,他把当日咖啡厅一事简述一遍,期间,他对叶天龙更加涌现杀机,觉得权威再三被挑衅。
孔子雄听完点点头,竖起大拇指:“金少杀人无形,只可惜叶天龙运气太好了。”
“在我们强大的实力面前,一个人的运气,再怎么好,也是一片浮云。”
金学军笑了笑:“孔少,我知道你寻求一击必中,不过如果迟迟没有动作,也会显得我们太无能。”
“有时还是需要一点教训,这样才能让人家知道,我们不是他可以冒犯的。”
孔子雄提着白色球杆,缓缓走到白色小球面前:“金少可有妙计?前提,不直接拖我们下水。”
弟弟的三刀,赵大菲的十三刀,还有昆江金贵气的爆头,让孔子雄多少有些忌惮叶天龙的发疯。
而且他不希望华夏官方知道,孔家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风,五大家再强大,对官方还是存有敬畏。
“明江棋局,朴家输了一千多亿,他们是不会给这笔钱的。”
金学军淡淡一笑:“乐星皇子朴东元来了京,希望执掌京畿要职的孔家子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孔子雄双脚微开,目视前方:“有没有九品高手?”
“没有……他比我们清楚,九品入京,龙魂必动。”
金学军笑容恬淡:“龙魂动了,朴东元还有什么可作为?”
“那就替我祝他……”
孔子雄一挥球杆,啪的一声,小球飞去,精准入洞……
“旗开得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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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周六,京城辉煌高尔夫球场,
虽然清晨的薄雾还没有彻底散去,湿气带着袭人眼球的苦涩,但奢华的球场上还是人来人往。
不少权贵趁着难得的周末来放松一会,顺便多交几个新的朋友,所以球童和服务员忙个不停。
东侧的球场上,也活跃着几个挺拔年轻的身影。
孔子雄、孔破狼、金学军、白霜霜、穿着舒适得体的运动服,在绿茵草地上挥洒汗水。
孔子雄身材高大,流淌草莽气息,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金学军温润儒雅,彬彬有礼却又深不可测。
白霜霜心高气傲,但俏脸也写着没心没肺,孔破狼则像是小绵羊,眼中时不时闪烁一抹焦虑。
只是四人虽然神态不一,但一起玩得很是热闹,时不时响起洪亮笑声和娇笑。
三局下来,孔破狼收起了球杆,摸摸伤口停止运动:“哥,金少,霜霜,你们玩吧。”
“我伤口有点痛,不能再玩了。”
带着白色帽子的孔子雄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孔破狼淡淡一笑:“这多少个月了,你的伤还没好?”
金学军也笑着开口:“是啊,听说当时全是大牌国医给你手术,伤口不应该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白霜霜也侧着脑袋:“秦老不是在京城吗?可以让他帮忙看一看。”
孔破狼叹息一声:“伤口反反复复疼痛,没有规律,检查又没结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是心理作用。”
金学军走到一个白球前面,猛地一挥球杆,白球嗖一声飞出去,掉在球洞的半米内,恨铁不成钢:
“其实你的伤口再好了,之所以疼痛,是因为叶天龙给你留下阴影,你一想到他,就会心有余悸。”
金学军玩味一笑:“你怕他,想到三刀,想到当初场景,伤口就会痛起来,也算是神经反射。”
白霜霜一脸崇拜看着金学军:“学军,你好厉害噢,这都知道。”
在金学军摆摆手以示谦逊时,孔子雄侧头看着孔破狼:“听到金少分析没?你是被叶天龙吓破胆。”
“亏你你还是特种兵出身,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佣兵吓唬,说出去简直丢死人。”
孔子雄对弟弟很是失望:“如果我是你,宴会那晚,直接拔枪毙掉他,好好给自己出口恶气。”
“你倒好,喊出依法办事口号,你现在成了京城权贵的笑料,孔家面子都被你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