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太太吩咐的,现在少奶奶身体金贵得很,不能耽误一点。”
“妈呢?”
“正在楼下用餐呢。”
“那我还是下去跟妈一起吃吧,何妈,麻烦你帮忙把早餐拿下去吧,谢谢!”
“少奶奶,这是我该做的。”
楼下。
韩瑾雨跟祁母一起用餐。
祁母在一旁咕哝了句。
“今天阿泽临走前还不放心的再三交代要弄早餐给你吃怕你醒来饿到,哎,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他那么贴心?”
“以前?阿泽从小到大性格都是很好啊?”
韩瑾雨和祁睿泽是青梅竹马,她的印象中,祁睿泽一直都是脾气很好,很有耐心的人。
现在听祁母这么说,她突然对祁睿泽不知道的那一面很感兴趣。
“那是那小子装给你看的!阿泽从小到大脾气大得很,十几岁的时候有女孩子喜欢他,往他抽屉里塞情书巧克力,他看都没有看,直接扔到垃圾桶去……”
“记得印象最深的就是,其中一个递情书的是一个校长的女儿,那个女孩子家世条件好,样貌也不错,听说是个校花来着……”
“有一次校长的女儿特意在大家面前表白递情书给阿泽,他脸都没有甩给人家,直接丢一句,我不认识什么校长女儿……”
“害的人家当场哭着跑回家,后来,老师就让请家长,我去了,还得跟人家赔礼道歉,唉,那会儿,没少替他操心,回了家,还得拦着他爸的鸡毛掸子,免得把他打残了。”
韩瑾雨突然想笑,她没想到,祁睿泽这么不解风情,心里却莫名地舒坦。
“真的看不出来啊……”
“在我的记忆中,阿泽的性格很沉稳。”
祁母一个劲地揭儿子的短。
“你也应该看出来,阿泽的脾气不好,现在还算收敛,以前更不得了……”
“以前住的是大院,每天阿泽他爸一下班,大院里大家都看到老子打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小子光着屁股在前面跑的一幕……“
”父子俩脾气,一个比一个火爆,哈哈哈……”
一下午祁母还讲了关于祁睿泽的很多幼时趣事。
“这?”
老太太又把她拉回椅子上。
“关于日子,我看下个月月中和下下个月月初那几天都是黄道吉日,雨儿你看……”
祁母殷切地看着韩瑾雨。
他们来之前,祁母特地把日历翻了翻,记下了最近几个月宜婚宜嫁的日子。
“还用选,当然是越快越好啊,我说是吧,雨儿!”
祁睿泽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放到嘴边轻轻呷了一口,然后笑着道。
韩瑾雨有些害羞地低下头,脸蛋在烧着,说不出话来。
祁母接了祁睿泽的话,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好了,你们都不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
“哎,当初你们领证了也没有告诉我们,我……”
韩瑾雨听祁母这么一说,顿时心里一阵愧疚。
她道歉道:“妈,对不起!”
祁睿泽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手边紧促的韩瑾雨,又看了一眼祁母。
“妈,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到,我想赶紧栓牢雨儿所以才那么着急把证领了。”
祁母感觉到了自己的唐突,拉着韩瑾雨的手轻轻的拍两下。
“妈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俩结婚成家,儿孙满堂。”
“妈,雨儿都明白。”
祁睿泽坐在那喝了口茶,嘴边噙着一抹笑。
他一下子接过话题。
“妈。雨儿怀孕了!”
祁母激动地快说不出话来,她视线紧紧地凝固在韩瑾雨身上。
“雨儿……这……这是真的吗?”
“嗯。”
韩瑾雨脸上的红晕更是烧的红彤彤,恨不得挖个洞给自己钻进去。
“雨儿,妈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翡翠镯子是祁家祖传下来的,正好衬你雪白的肌肤。”
“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