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凤满脸的警惕,风奴都不是他们亲生的,他又来找她做什么!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是你亲生父亲。”
是
值深秋,雪纷纷扬扬的下,蓝倾儿与凤羽墨两人在屋内一边抱着暖炉,一边吃着甜甜的红豆糖水,很是和美。
只听得皇储宫府外传来马蹄之声,两人一愕,正想要出去,就见屋外走来一人,正是阿岚。
看到蓝倾儿在,阿岚脸上一喜,却很快恢复平静:“殿下,阿岚到外面去看看谁人到了。”就又退了出去。
不一会,就听有脚步声朝屋内而来,蓝倾儿把汤碗放下,这时房门被阿岚推开,阿岚身后跟着一位披着黑色大袍之人,雪下了一身。
黑袍之人朝凤羽墨微微作揖道:“下属傅弼,参见皇储殿下。”
这位黑衣老者,已近古稀,鬓发已然雪白,但一双眸炯炯有神,显示着他内心的炽热,凤羽墨连忙上前把傅弼扶起,反而对他躬身一拜道:“弟子拜见老师。”
蓝倾儿眼睛一亮,原来这位老者是凤羽墨的老师,那就是说这位老者应是位老师。
见凤羽墨行了礼,蓝倾儿也上前对老者躬身行了一个礼。
傅弼眸里微微一亮,受宠如果惊道:“两位不必多礼,老夫不敢当!”
凤羽墨把傅弼扶到座椅上:“老师岁数已大,为何还深夜到访的?有什么急事吗?”
蓝倾儿连忙给傅弼沏了一杯热茶:“老师请喝茶。”
傅弼再次起身接了茶:“多谢。”
捧着热茶,傅弼正要喝,却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拉着了凤羽墨的手道:“殿下,皇储宫府里就这么些人吗?”
凤羽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老师,弟子不才,这里的设备,有些简单。”
傅弼看了一眼四周,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端着茶抿了一口,看了一眼蓝倾儿:“他们说得没错,储妃殿下你终于肯来这里了。”
蓝倾儿眨了眨眼睛,就明白傅弼话里深意,低头道:“以前是倾儿不懂事,殿下是我老公,我当然是要与他一起同甘共苦的。”
这话一出,凤羽墨很是感动,深情的看了她一眼。
傅弼点了点头道:“是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储妃殿下是终于明白这道理了。”
听着傅弼说这话有点怪怪的,蓝倾儿正要询问,凤羽墨道:“老师,你这行到来,不知有何要事?”
傅弼手里一颤,低声道:“殿下,你可知国务卿被暗下处决的事情?”
凤羽墨点了点头,脸上一片淡然:“羽知道。据说是要架空皇室,被父亲拿了证据,昨天已经下令处决。”
“不错,正是如这,”傅弼舒了一口气道:“李修仁是王后那边的人,现在被暗下处决了,就等于暗下处决了王后臂膀,对殿下帮助很大。”
凤羽墨淡然一笑:“国务卿意图架空皇室,论罪当诛,是他自作孽不要活,老师何出这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