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净舒傻了似的看着自己,眸里隐隐的闪着光,北堂修皱了皱眉:“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净舒用刀叉叉起一块龙虾,喂到北堂修嘴里:“乖,张嘴。”
北堂修微微一愣,随即笑着张开嘴,吃下净舒送过来的食物。
吃着吃着,净舒像想到什么似的将手上的刀叉放下,一本正经的问向北堂修:“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吃饭?”
虽然说北堂修不差这点钱,但北堂修一般时间都是在家做饭给她吃的,今天这种情况,很奇怪。
优雅的抹了抹嘴,北堂修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半眯着眼睛看向净舒:“小舒,你确定了你未来的人生目标没?”
净舒眼睛一瞪,对着北堂修的这个问题,她一时之间有点回答不上。
“是继续帮人家打工,还是自己做老总?”
北堂修的这句话,净舒隐约的猜到了北堂修的目的。
生活上,她嫁给北堂修,未来的当家主母。工作上的话,她现在还是帮人家打工的,如果一旦跟北堂修在一起,她的身份和地位会发生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到时候她是可以出来打工,但有些东西,她必须要先习惯。
“所谓之有钱人,就是将米饭变成鲍鱼,将单车变成宝马,这是两者的区别。小舒,你以后要出入的,可能多数是这样的场地了。”
“是吗?”净舒有点忐忑:“但我看修你好像也没经常这样子……”
“哈哈哈!”北堂修笑了起来,饶有兴味的看着净舒:“小舒,这么说来,你对现在的一切很满意?”
净舒顿了顿,点了点头。
“俗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人活在世上,总得有点野心和目标才行。不说天阳集团和北堂家族这边,如果夏总让你回去了,你跟在她身边,还是以一个秘书的觉悟做事吗?”
北堂修这话透出的信息太多,多得让净舒脑袋一时之间运作缓慢起来。
“宝贝,你想被自己重视的人保护,还是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
“当然是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了!”这话,净舒想也没想的说了出来。
“没有足够的能耐,如何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人?宝贝,你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吗?”
姓夏的老人家?易云睿缓了缓:“那位老人家全名是什么?”
电话那头的警卫兵问了一下老者,老者说了几句话,警卫兵回答道:“老人家说他叫夏明正。”
“夏明正。”易云睿低吟着,问向身边的小妻子:“老婆,认识一个叫夏明正的老人家吗?”
就像被雷击中一样,听到‘夏明正’三个字,夏凝整个的愕在了当场!
易云睿皱了皱眉,嘴微微一动,但话到嘴边的时候,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握着电话的手猛的一紧!
夏明正,夏凝的父亲!他的岳父!
慢着,在夏凝十多岁的时候,夏氏夫妇不是出了车祸双双去世了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夏凝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到最后嘴紧紧一抿,像想到了些什么东西似的全身轻松:“嗯,老公说得没错。有些事情不必要去介意,谁没吃过亏呢!心态摆正,嗯,心态一定要摆正。”
易云睿忍不住捏了捏小妻子白晰的脸:“来,笑一个给老公看。”
夏凝脸上一红,一转脸又将头埋进丈夫胸膛里:“不笑,我偏不笑。”
“哈哈哈!”易云睿爽朗的笑了起来,将小妻子拥得紧紧的。
就在这时,大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易云睿顺手拿起了电话:“我是易云睿。”
“首长好!”电话里传来楼下警卫兵无比恭敬的声音:“首长,这里有一位大叔说认识嫂子,这位大叔是姓夏的。”
一个小时,净舒在客人嘴里听到‘咖啡屋的那位帅哥’,不下几百次!
咖啡屋的那位帅哥:北堂修。
看这咖啡屋客人络绎不绝的,着了一大半以上,都是来找北堂修,来看北堂修的!
而且,是年轻的女性居多。
俨然间,北堂修已经成了万人迷了。
净舒心里高兴,也不高兴。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问题北堂修是颗钻石!身上有着让人无法抵挡的光华,是会让人发疯的存在。
谁说红颜就一定是祸水,有时候蓝颜祸水更恐怖。
正当净舒嘀咕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北堂修打来的,接通后不等北堂修说话就抢先道:“北堂大公子,你知道咖啡屋里有多少你的粉丝存在吗?我都应付不及了!”
“是吗?”北堂修淡淡的应了一句:“宝贝,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一放,出来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出来?这里好忙啊!外面好多人要吵着见你……”
“亲爱的,我不是让人观赏的动物。再说我跟你是咖啡屋的主人,用不着做这些服务生做的事情。出来吧,我的车在咖啡屋门口。”
挂了手机,净舒看了一眼外面排着队的人群,跟咖啡师和服务员打了声招呼,脱下制服,走出门外。
北堂修的豪车早已停靠在咖啡屋外,炫到毙的车型立马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引起了不少的惊呼声!
见净舒出来,北堂修下了车,有不少女生认出了是北堂修,立刻又长了不少惊叫声!
甚至有人想要冲上来的节奏!
净舒看得很分明,女生看北堂修就像入了魔一样无法自拔,而男生那羡慕妒忌恨的眼神,恨不得将北堂修大御八块!
“我说北堂公子,你只需要坐在车上就行,你这赤果果的就是在炫富啊!”
北堂修笑了笑:“亲爱的出来了,我当然要为亲爱的服务。”说着,北堂修拿出手绢,擦了擦净舒脸上一点小小的污渍:“巧克力都到脸上去了,这是要告诉我你偷吃的证据吗?”
“咳,不是啦,刚才帮了一下蛋糕师,做了一个不怎么成功的成品出来,经过蛋糕师的再次加工后再能拿出去见人。脸上的巧克力可能就是那时候沾上的。”
“是不是累坏了?”
净舒摇了摇头:“不就是加配料的工作,有什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