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净舒站起来转身走回家中。
男人都是一个样,在美女面前就昏了头!
她以为北堂修是与众不同的,谁知道也一个德性!
克丽斯汀这么明显的手段,他竟然看不出来!
等到净舒回到家里,克丽斯汀试探着问道:“北堂先生,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小舒生气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十分抱歉。”
“不关你的事,别放心上。”北堂修淡淡的回了句。
让净舒真正生气的人,是他。
这,正是他的目的。
冷薇薇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
奇怪了,易云天怎么没上来?怎么没死缠着她?
若果是平时,易云天早就像赖皮蛇一样的‘游’上来了。
不会是……出现什么意外吧?
心里很忐忑,冷薇薇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起身披了一件外袍,往楼下走去。
楼下的灯没开,暗黑一片,也空无一人。
冷薇薇心里一提!
将灯光打开,大厅里找不到易云天的身形。
“易云天!”冷薇薇叫了一声,空荡荡的屋子没人回应她。
奇怪了,易云天到哪去了?
脑海里掠过一抹念头,冷薇薇直接往小阳台走去。
小阳台的灯还在亮着,桌面上的食物还放着,一切都没变,但易云天的人就不见了踪影!
冷薇薇眉头紧皱,刚想着要给易云天一个电话。眼角瞄到放在沙律盘子下面的那张小纸条。
一抹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冷薇薇缓了缓,走过去拿起了小纸条。
‘宝贝,这是我第二次求婚失败。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也极难让我接受的事。也许我哪方面做得不好让你还不能接受我。你一直要求我给你时间,可以。有桩生意我考虑了很久,该不该去做。现在不用考虑了,如果生意做成,那就是意味着我跟你有这个‘份’,我有一辈子的时间跟你耗。如果生意做不成,那我们今生就只能叹一句有缘无份了。宝贝,做你喜欢的事情去吧,不用等我了。易云天,字。’
看着这字条,冷薇薇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做生意?离开她一段时间?有缘无份?!
就因为她拒绝了他两次求婚,然后他就留了这么些鬼东西给她?
该死的,易云天在搞什么!
克丽斯汀在缅怀着过去,北堂修依旧静静的听着。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净舒别开脸,翻了一个白眼。是啊,经过多年的打拼,学会了勾心斗角,里外不一,插赃嫁祸!
“哎呀!”
突然的,克丽斯汀叫了一声,吓了净舒一跳。
克丽斯汀张开嘴,很诧异的看向净舒:“净修咖啡屋,天,小舒,你跟北堂先生两个人不会是……”
听到这话,净舒心里一堵,下意识的否定:“不,没有这回事,你不要误会了。”
“我误会了吗?不对啊,这咖啡屋的名字就是你跟北堂先生名字的串联,就算我误会了,这也真的太引人遐想了。”
“这是北堂公子暂时起的名字,不是咖啡屋最终的名字。只是暂时立块牌子在这里而已,对吧,北堂公子?”净舒一个劲的摆手,眼神投向北堂修。
这边净舒焦急着,那边北堂修一脸的云淡风轻,悠闲的喝着手上的咖啡。没有回答净舒的问题。
他从她眼神当中看出了一抹‘求救’的意思,这层意思,他很不喜欢。
北堂修沉默了好一会也不说话,克丽斯汀眸里的玩味越来越重:“小舒,原来你现在真的跟北堂先生谈恋爱啊。”
“不是的,哪有这回事……”
“小舒,”克丽斯汀打断净舒的话:“其实像北堂先生这么多金又长得帅的男人,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理想老公。别人都求之不得,你干嘛还要一直否认呢?你看北堂先生的心意都打在牌匾上了,你这样子很伤人家的心的。”
净舒一窒,偷偷的看了一眼北堂修。他会不高兴吗?
“我说小舒,这点你就不厚道了。我知道你在意着张海,但阿海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就不要想了。再说北堂先生的确很优秀,选择北堂先生才是正确的。我想小舒你也有这想法吧?不然为什么会天天陪在北堂先生身边呢?”
听到这话,净舒心里一沉:“克丽斯汀,你说什么呢!”
克丽斯汀这话表现上是在‘撮合’着她和北堂修,实际这话里的弯弯道很多,透出的意思也不少。像北堂公子这样的聪明人,想必立刻就能知道克丽斯汀‘话中之意’了。
克丽斯汀在说她攀龙附凤,想钓只‘金龟’,而他北堂修就是这只‘金龟’了。
“我?”克丽斯汀瞪大眼睛,一脸的无辜:“我什么意思?我没意思啊。小舒,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还是我说中了你的心思?”
“克丽斯汀,你!”净舒气得不打一处来,转脸看向北堂修:“北堂公子,你别听她的话!我只是一心一意的跟你学东西而已,什么心思都没存的!”
北堂修皱了皱眉,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看着净舒好一会,一声没吭。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对视着,北堂修此刻的眼神里明显带着一抹不高兴,这让净舒心里猛的一跳!
一抹害怕的感觉瞬间袭上心头!
北堂修……不高兴了。
慢着,北堂修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克丽斯汀说的话吗?还是他也认为克丽斯汀说的是对的?
从前她是不知道克丽斯汀是怎么样的人,现在她很清楚这个女人最擅长挑拨离间!
长得美丽的女人本来就极易取得男人的欢心和信任,何况像克丽斯汀这么有心计的!
克丽斯汀就是一条毒蛇!带着剧毒的蛇!
“北堂公子,我真的没那意思……”净舒弱弱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反正北堂修不高兴,她就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