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杜峰贿赂的手法挺高明,就算查的话也让人找不到痕迹。就只是一封悔过书而已。
但她周雯萍是谁,如果她要盯上一个人的话,还愁找不到那个人的犯罪证据么!
她有的是先进的监听跟踪仪器!
只要方佑祺和杜峰任何一方放松警惕,她就能咬着他们的弱点,不放!
杜峰跟方佑祺交谈了一会后,没一会就离开了宜君轩。
拿着手上的信封,方佑祺心里雀跃不已。里面放的可是一张支票!
一张可以任他填数目的支票!
原来钱……可以来得这么容易!
见方佑祺窃窃自喜的眉眼,何宏在一旁笑道:“恭贺首长发大财了。”
听到这话,方佑祺脸色一沉:“发什么大财!你神经错乱了吧?这是杜峰的悔过书!听到没,这是悔过书!再乱说的话,等会给老子做一万个苦卧撑去!”
何宏一惊,连忙点头:“知道了。小的不敢乱说了。这是杜峰的悔过书。”
方佑祺冷哼一声,将信封收好。
“首长,这处理完杜峰后,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振兴会社的问题解决了嘛……那当然是找山口组的人算帐了!
给那帮小,日本点颜色瞧瞧!
“跟姓易两兄弟见面的那个人,你记着样子了?”
“记得,那小日本的嘴面到哪都是个活招牌。”
“嗯,给你三天时间,将他带回军区!”
听到这话,何宏傻了眼。
天,那可是山口组的人,玄武堂的副堂主,说带就带啊?
虽然是在中国领土里,但这事情水有点深,弄不好会很麻烦的。
见何宏犹豫不已,方佑祺不悦道:“怎么?有意见?”
“不是首长,哪敢有意见哪。只是我们不清楚那玄武堂副堂主什么底细,怕挑起些什么事情。到时候兜不住……”
“我说你这人脑袋长歪了?!c市我说了算,叫你做你就去做,叽叽歪歪的惹我心烦,我把你调到山里面去!”
何宏一惊:“首长别气,我带他来就是。”
威斯汀大酒店总统套房。
易云天摇了摇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狭长的凤眼看着面前正在健身的男人,慵懒道:“阿琛,你还有心情健身哪?你没看到中午的时候,在对面楼层顶上的那副军用望远镜么?看来有人已经卯上我们了。”
“是吗?”八木琛放下哑铃,转而走向旁边的沙袋,重重一拳击在沙袋上:“敢的话,那就放马过来。我八木琛最不擅长的就是逃跑。”
易云天摇了摇头:“不擅长逃跑,难道擅长束手就擒?”
听到这话,八木琛嘴角抽了抽:“易先生,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中用吗?”
“你特么经常跟老子唱反调是吧!”方佑祺朝何宏头上就是一爆栗。
何宏摸着头,痛得直呲牙,却不敢吭声。想了想道:“首长,山口组这边要动手的话,有些麻烦。不如先搞掂另一边吧。”
“哪一边?”
“振兴会社。那晚好像是振兴会社的人动手的。”
那天晚上的耻辱,方佑祺一辈子也忘不掉。一个小小帮会动土动到他头上,行!
“带人去砸场子!将这群杂碎赶出c市!”
c军区副司令一声令下,当天晚上,振兴会社的场子被人砸了个稀巴烂。不少人还被带到了警局,鉴于首长的威势之下,这次童局长要下狠手了。
“什么?又来砸场子?!”杜峰头一阵阵的痛,前段时间那混帐女儿的事不是处理好了吗?哪里结的仇家?
“是的,这次来砸场子除了警察外,还有军人。”副会主眉头紧皱,也是一筹莫展。
听到‘军人’两个字,杜峰僵在当场。
警察还好点,这军人一出动,那可是要‘见血’的!
想了许久,杜峰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我们跟军人打过交道么?有跟他们结仇吗?”
“前几天发生了件事情。据下面的人回报说,那次跟山口组交易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冒出个愣头青,硬说自己是c军区的司令,所以下面的人就把他揍了一顿。”
“什么?!”像是一道天雷直劈而下,杜峰目瞪口呆。
c军区军长……天,敢情那天揍的真的是军长大人!
“完蛋了!”纵横驰骋黑社会几十年,今天是一朝英名丧尽。
好揍不揍的,这是太岁头上动土!
怪不得这次来真的,这揍了军区司令,如果怪罪下来的话,他十个杜峰都担当不起!
“老爷,老爷!”这时,老管家急急忙忙的走进大厅,喘着气道:“小姐毒瘾犯了,吵着要那些东西呢。我们不敢拦小姐,她在房间里发疯了。老爷,这怎么办?”
呀的,霉运来时遇着什么都是黑的!
“拿根绳子给我绑起来!谁敢给她毒品吃,我先崩了谁!”
“是,老爷!”管家跌跌撞撞的退了去。
杜峰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狠命的抽着。
“会长,那些被抓了的兄弟怎么办?如果屈打成招的话,对我和你很不利。搞不好要进去蹲牢子。”
杜峰眉头都快拧成几个结了。将烟往烟缸上一按,喝尽了旁边那杯轩尼斯。
“等一下!”像想到什么似的,杜峰问道:“我们不会是揍了易军长吧?”
副会长摇头:“不是。听消息说易军长现在不管事。来了个新的司令,办事乖张得很,敢情那天晚上揍的就是他。”
“新来的司令。”杜峰喃喃自语,想了好一会后,对副会长使了一个眼色。
副会长会意的凑近他。
“你说,这个新的司令喜欢钱吗?”
闹腾了一夜后,第二天方佑祺和何宏,还有数名警卫兵,在周雯萍的宜君轩里吃饭。几人正吃得欢时,周雯萍凑近方佑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首长,振兴会社的社长杜峰正在外面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