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了她多久,她就用牙齿咬了他多久。
裴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当即吓了一跳,而且,他还用冷水洗澡。
斯穆森浑然不在意一般。
也是,他以前也是这样的。
都是裴潆看了细声细语的服侍他,哄他。
“睡觉,别乱摸。”斯穆森将女人细微轻颤的手握在了掌心里,他双目闭着,也没看见她美眸中很复杂的情绪。
裴潆哑了声,张了张嘴却说不了话。
伤了他,她的心里也没得到任何痛快,然而堵压的厉害,躺在他怀里,感觉不到一丝的暖意。
这样的异样,似乎斯穆森也察觉到了。
他抱紧着女人逐渐僵硬的身体,没有放开,沉着嗓子讽刺:“怎么?才躺了霍修城怀里一夜,就不适应了我的怀抱?”
裴潆抬头,透过车窗外的月色,清晰地看着男人那张脸孔冷硬得没有温度可言。
她的眼眶早就泪水流得干涸了,忍着喉咙的渐渐酸意,开口说:“要是萧小姐知道,她去告状,却让你把我强了……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
斯穆森的目光变得冷厉,盯着她发白的脸色,低声问:“你就这么想?”
“难道不是吗?”裴潆自嘲的反问。
从曝出她出轨了霍修城后,这栋别墅就失了人气,每天只要她一个人躺在这间房间,斯穆森出现的次数,闭上眼睛都能回忆的起来。
他不回家,自然是睡在了别的女人床上了。
裴潆胸口的情绪很复杂,她又自嘲的想,也是,斯穆森就算不去看萧蓦嫣,也会去看他的宝贝女儿。
她这儿,又什么值得他来的。
斯穆森暗含着戾气的目光,盯了她许久,说了句:“你要想我来,我每天晚上都过来。”
即便口吻很硬邦邦,停在裴潆的耳中却像是恩赐一般。
她闭了闭眼睛,这会儿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正室能做到她这份上,在宛城也是独一无二了。
斯穆森看她又不说话了,那眉眼间的轻视和态度上的疏离,使得他很不舒服,长指去捏女人的脸蛋,沉声道:“裴潆,你给我说话。”
“斯穆森,你就知道欺负我。”
裴潆红唇颤着,发出了一声可怜的低泣声。
她纤细的身体被男人强势压在了身躯下,不能挣扎,也无法挣脱出他的禁锢。
只能,任由身上仅剩的衣服,被他大力撕扯下来。
斯穆森低首,借着被愤怒的情绪渲染下,薄唇不停去吻她,湿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印在女人光滑柔软的脸颊上。
他的气息浓烈带有侵占性,结实的手臂将人捞进怀里,惩罚般的揉着她纤细的腰,透入着想要进一步的举动。
裴潆眼眸含着泪,躲不开。
她别过脸,微微露出的一截脖侧肌肤,上面青色经脉清晰看见。
斯穆森重重吻了下去,强迫她接吻。
不带怜惜的力道,又急着想攻入她。
裴潆软得无力,黑色的发丝四散在枕头上,美丽的容颜红的厉害,唇瓣也被啃咬得红肿,再往下看……
被子下,露出光滑的肩膀,布满了一些娇艳的吻痕。
斯穆森带着他浓烈的男人气息,将她身体,一寸寸地,都碰了一遍又一遍。
她哭也没用。
“你和他那晚做了几次?”
斯穆森的力道很重,长指捏住了女人细软的下巴,深眸紧紧的看着她露出痛苦的小脸。
裴潆承受不住这样……
她很痛,更痛的却是心上。
与他做这种亲密的事,以往,是羞涩中带着一丝丝温情,如今,心态完全不同了,也就不再心甘情愿。
“说话,嗯?”斯穆森越发地恶意掠夺着她,眸色的怒,带着他隐忍到极端的怒火,长指将她下巴,掐出了红印来。
他知道她在痛。
就是这样越是痛了,才能让他感受到她还在。
裴潆就咬着唇瓣儿不愿意说,一个字都不跟他说,就是睁着泛红的美眸,倔强的盯着她。
她在他面前,一向软的没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