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穆森脸色顿时发沉,警告她:“裴潆,你敢。”
他和绝大多数的直男癌以及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一样,就连审美观也是,觉得整容的女人就算再美也丑的让人恶心,斯穆森又不在乎裴潆胸小,现在一听她要去隆胸就上火。
他阴测测的扫了一眼包间,突然想到,质问怀里的女人:“是不是江雁声教你的?”
裴潆酒醉壮人胆,也不怕惹怒了男人:“你下次再敢不回家……我就去整容隆胸,让你回来找不到老婆。”
“……”
斯穆森深呼吸一口气,在跟她说下去,恐怕会被气的短命。
他面无表情地拽着裴潆离开,也没给一旁的人继续观看的机会,走出这家店后,直接将还在微微挣扎的女人扔到车上。
裴潆头被敲到了,不疼却很晕。
就连斯穆森上车了,她还是静静不动,黑色青丝将美丽的小脸遮挡了一大半,依稀能看见眼睫毛轻颤着。
斯穆森没有启动车子,把门锁好,先从裤袋拿出一盒烟抽,压下胸腔内的翻滚情绪,眸色很沉盯着女人。
裴潆的抽泣声已经没了,过了会,她像是酒醉清醒了几分,抬起微微发红的美眸,柔柔叫着他:“穆森。”
斯穆森被她语气一叫,再冷硬的心都软了。
他重重抽了一口烟才捏灭烟蒂,然后高大的身躯倾过来,长指将女人的青丝拂开,露出了嫣红又精致的脸蛋。
此刻的斯穆森深沉眼底不见半分怒意,将冷峻的脸庞靠过来,薄唇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裴潆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女人香甜的酒味和男人强烈的气息絮绕在了一起,无端给密封的车内添了暧昧,没有别人打扰,斯穆森是可以在车上要了她。
而且,他也有这样打算。
那修长的手臂已经伸到了储蓄盒一层,想找里面的安全用品。
而裴潆就在男人冷峻好看的脸庞贴近时,红唇突然轻吐出一句话:“你妈给你生了一个妹妹呢。”
看到包间里喝醉酒的两个女人,桌上的空酒瓶,斯穆森胸腔内有股薄薄的怒意还没散发出来,就被裴潆柔软的眼神看没了。
他冷峻着脸,长腿迈步走进来。
头顶上的灯光打在斯穆森的修长身躯上,裴潆长睫轻眨,还看的不真切,觉得不是他。
她想看清晰一点,美眸轻眨着直勾勾盯着,斯穆森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长相十分的英俊斯文,皮肤也偏向白皙,就是神色总是沉着脸,薄削的嘴唇说话就很爱讽刺人。
就想现在这样,她听见男人又说自己了。
“有本事喝醉,没本事认出自己丈夫?”
裴潆唇微抿,习惯了低眉听他训。
一旁,江雁声半醉半醒着,最见不得男人嚣张欺负女人,她才不管突然出现在包间里的是谁,抬起头,声音冷淡的讽刺回去:“你能玩消失,我家潆潆凭什么就不能不认识自己丈夫?”
斯穆森:“……”
他听到我家潆潆这几个字就极为不顺耳了,霍修默是怎么管的,还让她跑来跟他抢女人?
江雁声不仅要抢,还搂上了裴潆的细胳膊,像是要故意要气死斯穆森:“你不要他了,我把霍修默给你。”
裴潆眼眸一片茫然然的,听不懂。
倒是斯穆森的神色彻底黑沉下,他赶回宛城刚下飞机,就听到司机汇报裴潆跟江雁声在一起吃饭,结果,呵,两个女人喝了一个男人量的酒,这叫吃饭?
他冷峻着气场走过来,不再理会江雁声这个疯女人,修长大手将裴潆从位子上拽了起来,语气极冷:“跟我回家。”
裴潆踉跄了两下,被男人拿起大衣一裹,都来不及挣扎就被强行带了出去。
她还挂念着江雁声:“我……”
斯穆森突然回首,眸子中带着某种晦暗又极为黏稠的情绪,他看着红着脸很无措的女人,就当裴潆越来越怕时,毫无预兆地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抱在了怀里。
裴潆在他胸膛前听到了很强烈的心跳声,跟斯穆森这张面无表情地脸孔是不匹配的,她茫然的伸出手,想去摸他的脸。
而斯穆森直接低首,薄唇重重的亲上她。
就在这家店的走廊上,还有一些路过的人,斯穆森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抱着她亲,将湿烫的长舌强行的抵紧她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