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呸了声,恨铁不成钢。
江雁声整个人都是处于恐怖茫然的状态,她记不起为什么会到这种陌生的地方来,为什么会全身软弱无力,嗓子疼得说不出话。
她只想挣脱出年迈的老太太禁锢,眼角猩红一片。
突然,撕拉一声。
老太太上了年纪因为长期做苦工,力气也很大,她强行的撕开了江雁声领口,雪白的肌肤一大片就这样露了出来。
她喊着儿子过来看,声音刺的人耳膜疼。
江雁声脑袋像要涨开一样疼,窒息感阵阵袭来让她难以招架,这种被人压在床上无能挣扎的局面快逼疯了她。
傻大个不停喊着不敢,怂得怕被打。
老太太又把老头喊来,一家三口心怀不轨想当场就把江雁声给强-奸了。
“放,放开……滚。”江雁声感觉她的声带快被扯坏,撕心般的尖叫出声。
她挣扎的双脚被老头抓住的那一刻,所有被遗忘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宛如潮水涌来。
江雁声洁白的额头近乎根根细细的青筋冒气,双眼睁大到了极致,呈现出了狰狞的状态,她声音很哑很尖,在愤怒的哭叫着。
“老头子,你把她腿打开,傻儿,快,快把裤子脱了。”
老婆子心一狠,表情发狠的扣住她手腕。
“妈,那,那我上了。”
傻大个解了裤头,从里套出什么。
“滚!”江雁声呼吸急促,尖声嘶叫,整个人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来自于被遗忘了多年记忆中突然想起而所影响。
她恨不得杀了这些人,双眸透血。
破旧的屋子里,都是回荡着女人尖厉崩溃的叫声,从未停歇,一声比一声要惨,还掺夹着某种哭腔。
霍修默带了一群保镖与江亚东找到这时,听到了江雁声变了调的哭声,阴沉的脸色聚冷,迈出长腿朝前方破旧庭院跑去。
在临近门口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动静。
……
清晨,整个豪华小区很寂静,保安捧着水杯坐在岗亭里值班到天亮,困得百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点泪花来。
他抬起粗糙的手指一抹,视线看到穿着洗得发白的尖领长袖老头骑着破三轮车过来。
保安随意扫了一眼,就开门放行:“你这老头,够早啊。”
老头糙黄皱纹的老脸眯笑,口中直道谢。
他今天的三轮踩的比平时费劲,慢悠悠的,逐渐就消失在了小区街道上。
阳光才刚笼罩这座城市的时候,路边就已经出现了环卫工人清理垃圾,一路上,老头浑身充满了干劲骑着三轮车回到了垃圾收费站附近的一块农民房区。
“傻儿,老婆子。”
老头将三轮车停在破旧的房院里,四周都是垃圾遍地,臭味熏天,他咧出了发黄的牙齿笑,掀开了车上挡雨用的雨布,招呼着老婆儿子过来看。
老婆子扔下手头的瓶罐,走过来一看吓到了:“老头子,你这是把谁家的女娃捡来了。”
车上,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一动不动躺在车上,双眸紧闭着,要不是摸着她手还有体温,都要以为是死人了。
老头招呼着把女娃抬进屋,说了情况:“好人啊,知道我们家傻儿缺个媳妇儿留种,说把这姑娘借给我们一天,晚上要还回去。”
“要还的?”
两人合力将女人搬到了破旧恶臭的床上,老婆子伸手摸摸她的脸蛋,滑的跟牛奶一样,长得也俊俏。
老头擦汗喝水:“搁在我们家也养不活啊,说给傻儿留个种,以后怀上了就把孩子给我们。”
老婆子想想乐了:“老头子,这女娃长得俊,生出来的小娃娃得多好看,像善财童子。”
两人对视了一眼,老头说:“去把傻儿叫来。”
“好勒。”
能有一个白嫩的女人给她儿生子,老婆子求之不得。
没过一会儿,有个在不远处干苦力的傻大个被喊了回来,穿着背心满身是汗水臭味。
他大步跑进门,长期做苦力的缘故,练出了一身的硬疙瘩,人又傻又壮的。
“爹,你给我捡回来的媳妇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