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纪千落败却还是有点小聪明,知道这件事追根究底是因为谁而起。
否则,他看到江雁声也不会发怒。
霍修默眼底划过了道凌厉之色,他低缓的嗓音,显得几分漫不经心:“以后你出门我让斯越陪你。”
以免,某些找死的家伙伤了她一根汗毛。
江雁声没拒绝,她到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要下次再遇上王纪千,他弄死她恐怕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
两人在车上亲密的接了会吻,等霍修默身体的冲动下去后,才整理好衣服开车进别墅。
……
江雁声一边被他抱着上楼,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你想利用王家逼王瑗暴露真面目,然后跟我父亲自首,可是她心够狠的啊,看着哥嫂侄儿受难,还是咬牙撑着装作贤良淑德的样子。”
两个月了。
王家无时无刻不被霍修默打压着,夹在霍氏兄弟中间被当成炮灰来轰炸,损失什么不说,精神上也跟着受累吧。
王瑗明知道牺牲了自己,王家就安全了。
可是,她却情愿王氏整个家族受到自己的牵连,也要在江家撑着。
果然,鞭子没打在自己身上,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霍修默口吻淡淡:“无妨,等王家被逼到绝路再也忍无可忍时,在放些风声让他们知道真相。”
“恐怕到时候王家该窝里斗了。”
江雁声白皙的指尖,去捏男人俊挺的鼻梁:“无毒不丈夫,你啊真是太坏了。”
霍修默完全可以将王瑗的恶行告诉江亚东,让她伪善的形象一再一败涂地,可是他却没有。
就好比去惩罚一个罪恶至极的人。
一刀下去,将她杀了也就是一瞬间的痛苦,而对她用凌迟的话,那是千刀万剐般的痛。
王瑗精神虐待了她整个童年,霍修默就效仿她的手段,用王家来对付她。
江雁声看的很透,男人的心思狠起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了。
霍修默大步抱着她走进卧室,砰一声关上后,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了墙壁前……
霍修默耳朵被她唇齿一咬,身躯紧绷几分,他眸色深深的凝望着女人这张巧笑的容颜,车已经开在小区门口了。
他甚至是来不及开进去。
大步走到车前,将女人扔了进去后,便欺身而上。
……
江雁声水红色的风衣被脱下来,内搭的蝴蝶结衬衣上,胸前纽扣被解开两颗,隐约露出了深v的胸衣,衬得弧度异常雪白。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低首,薄唇碾转地吻着她的锁骨,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掌在女人黑色流苏裙摸着。
隔着一层布料,热量还是传达到了肌肤。
江雁声脚上的黑色高跟鞋掉了,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红唇也微微张着:“你就不能忍一分钟,把车开到别墅去,就在小区门口让人看见了啊。”
大白天的,他就不怕保安巡逻发现。
“轻点,车子不震谁会来看?”
霍修默伏在她的身上一通乱亲乱啃,女人的衬衫裙子也被松松垮垮扯了差不多,他呼吸滚烫,伸手去解开自己皮带。
江雁声清晰地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后,有些羞涩的闭上眼睛。
突然……
在千钧一发时,想到了什么。
“等下。”
江雁声慌忙抬起头,用手挡住他紧绷的腰腹:“上次车里的安全t用完了。”
霍修默也僵了下,幽深的眸子盯着女人看了会,手臂撑着高大身躯起来,伸出修长的大手去储蓄盒翻了翻。
“我记得是用完忘了买了。”
江雁声睁着无辜的眼眸看男人英俊的侧脸表情,似乎……是没找到有。
两人在车上做的次数,不多。
所以也没那个意识要去放几个进去。
霍修默到了最后一步却紧急刹车,连眼底也翻滚了许些猩红之色,他面无表情地将皮带扣好,又将女人的裙摆放下来。
她的身体在悉心调养着,不可能给她吃事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