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黎昕说:“跟在霍修默身边,挺辛苦的吧?”
黎昕:“太太更辛苦。”
……
宛城这边,南浔一夜酒醉下来,睡到了次日下午。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酒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的大床上了,脑袋胀痛还晕。
她下床,揉着头发走出卧室。
南浔先去厨房拿瓶水喝,眼角余光看到厨房堆了三个垃圾袋,是她一直没空扔的。
唔,会臭掉了吧?
她放下水瓶,晕乎乎的提起出门扔。
这栋大厦一层有十几户人家,每层都有绿色垃圾桶,她走几步路就到了,扔了垃圾又往回走。
南浔俏丽的小脸还有些恍惚,醉的不清,下回谁还跟江雁声去酗酒谁是傻子。
那女人,酒量没几个男人能搞定。
她食指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在家门口停下来,伸手去按密码。
叮一声。
门开了。
南浔走进去,将门反手关上。
光线瞬间就被隔绝了,只能昏暗地看清玄关走廊的路。
她被胸衣勒的慌,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扯出来,不被约束的感觉让南浔舒了一口气。
那件蕾丝的性感内衣,也被她随手一扔。
仿佛是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精准的砸在了男人膝盖处。
客厅的窗帘被拉上的,昏暗的环境有开一盏落地灯,放着轻音乐在安静的空气流淌。
还挺好听的。
南浔指尖卷着淡蓝色吊带的衣角,已经掀开,露出了一截白皙的纤腰,然后脱下又是一扔,要弯腰脱裤子时,突然迟钝的反应过来了不对劲。
她抬眼,茫然的看向面前……
江雁声腿上传来了男人指腹灼热的温度,暧昧异常的摩挲着她细腻肌肤。
她蓦然睁开眼眸,看向他。
霍修默的坐姿优雅随意,穿着正式精贵的西装,领带好好系着,线条一丝不苟,怎么看都像个上流社会格调很高的绅士。
谁会想到,这只是表面样子。
私底下,他一只大手正伸到她裙摆下去。
要不是黎昕还睡在身旁,江雁声早就炸毛了,要笑不笑的对男人说:“霍先生,你不累吗?”
霍修默深眸看着她笑颜动人的脸蛋,声线压低问她:“什么?”
江雁声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长指往她腿侧摸了,毯子下她伸手去摁住,倾身朝男人靠过去,用旁人听不见的音调咬牙说:“我看你一个人在厕所待很久的样子,怕你手酸呢。”
霍修默薄唇溢出几个字:“你给我揉揉?”
“你要不想我大庭广众下喊你调戏女人就规矩点。”江雁声将他的大手拿出来,一双清丽的眼眸带着警告之色。
为了防止霍修默还来摸她的手,就放在了毛毯上。
女人脸皮薄,以为这样他就没法去握她手了,然而,却不曾想的霍修默深沉的眸光会在她纤细柔软的手指上停留住。
下一刻,便听说他问了:“你戒指呢?”
江雁声手指僵住,心底有股不好的预感,她愣怔抬头,对上男人精锐的目光。
戒指呢?
她也想知道去哪儿了。
在霍修默淡漠眼神的打量下,江雁声牵强的扯唇说:“哦,放家里了。”
张口,就没一句真话。
霍修默都看透了她本质,先没揭穿,而是问她:“不是不许你摘下来。”
“我又没扔了,你凶什么。”
江雁声先发脾气为了堵住男人的嘴,当下就扭头懒得跟他说话了。
霍修默看她装,修长的手指从裤袋里拿出一枚女人细戒,把玩着。
江雁声看旁边男人安静了,还有点不适应,等转过头茫然的去看。
一枚熟悉款式的婚戒,闯入了她视线。
霍修默盯着她,薄唇噙着几分冷意,重复她刚才的话:“你放家里了?”
江雁声尴尬的同时,也有点生气:“你什么时候把我戒指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