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松开她的唇,喘息声很重:“没事,把灯关了。”
他说着,还真去把车外车内的等都关了,漆黑一片,只有浅暗的路灯光线投入进来。
江雁声讶异的看着这男人,还能这样?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密封黑暗的车厢里,温度在不断升高,有种外面找刺激的感觉。
霍修默情绪很兴奋,衬衫下线条结实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扯着她手去摸自己起伏厉害的胸膛:“听说了吗?”
江雁声纤细的手心,按在男人心脏的位置,有些茫然:“什么?”
霍修默将放在一旁的西服扯了过来,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女人纤细的身子,然后大手同时褪去她的衣裙。
在进去的前一刻。
霍修默俯首,薄唇含着她耳垂低低说:“它在为你一人跳动。”
“啊!”
江雁声在他动作和说话里,身子一紧,细细喉咙溢出了压抑的哽咽,只能无助的抱紧了男人强健的身躯。
霍修默滚烫的大手将她细腰一提,调整好更方便要她的角度。
“声声,叫出来……嗯?”
江雁声细白的牙齿咬紧的唇瓣,她不叫,要是把人叫来了,多尴尬啊。
霍修默也没勉强她,几分慵懒的眉目在此刻,硬是给人一种疯魔的感觉,薄唇在摩挲她软软的耳垂,动作,凶猛让她几乎无法招架。
他在沙哑着嗓子说话,也不顾江雁声听得进去没,一个个字都说出的无比清晰,又多了份燃烧而起的炙情:“声声,霍家盘根复杂,却也没有外界想的那么复杂……
我爷爷多情,父亲却深情,这辈子只有我母亲一个女人和一个儿子,我是在健康的家庭长大,能给你和孩子的,也肯定会是一个健康的家庭。”
江雁声呼吸微窒,陡然间有什么情绪在发酵了。
“别对我们的婚姻恐惧……”霍修默像在循循善诱着女人,修长的大手捧起了她的潮红的小脸,幽暗的眸色在深深凝视。
她只好把他带到邢封这来,借着别人的嘴让霍修默知道。
江雁声很卑微的祈祷,如果,真有一天霍修默知道了她的病,她瞒下的谎言被揭发。
他,能不能看在今天所知道的这些事份上,可怜可怜她?
……
夜愈深,黑沉沉的压在人心头,江雁声开车速度放慢,纤细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洁白容颜上神色有点恍,呼吸微急。
她开了一会儿就停驶在了路边,没继续向前。
霍修默还在车上,她怕要是撞车就麻烦了。
副驾驶座旁边的男人睡了会,从酒劲里清醒过来,注意到车停了,长指捏着发疼的太阳穴,哑着嗓子道:“车坏了?”
江雁声抬起眼睫看过去,只见霍修默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
她关切道:“车没坏,你还好吗?”
要是难受,她现在就开车快点回去。
“霍太太,你干爹的酒……祖传的吧?”霍修默平时应酬喝的精度在高,也没这个厉害。
江雁声解开安全带,倾身朝他靠过去,指尖代替男人的长指,给他按摩着胀痛的额头。
霍修默手臂一伸,将她整个人都抱到大腿上。
女人的冷香能冲淡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味,让他闻得入迷,修长的大手揉着她纤细的腰。
江雁声专心给他按额头,没管他不规矩的手,柔声说:“什么祖传啊,是隔壁阿婆酿的……我干爹花点钱买来的,你喝惯了昂贵的红酒,第一次尝自家酿的,又喝了不少,是难受的啊。”
霍修默薄唇抿了抿,将英俊的脸庞贴近女人的胸口,以为他要做什么下流的动作,又只是紧紧贴着。
江雁声手指穿越过他浓密的黑发,低头,红唇柔软的贴在男人额头上:“还难受吗?”
霍修默闭着眼,手臂搂紧了她纤柔的身子几分:“声声。”
“嗯?”
他薄薄的朝女人胸口肌肤一贴,说话声连带温热酒味的气息都洒了出来:“叫声老公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