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会选择先拼搏出一番事业,成为名人,在梁宛儿出狱时,故意用闹离婚的极端方式打破两人冰冷的婚姻关系,去医院找他争辩闹上法庭的事,借此又发生一次身体关系,让他短时间内忘不了她。
还有意,晚上去苏湛的地盘喝的烂醉,去闹事。
甚至是……默许了自己被他带回家,一切顺理成章的住进都景苑,跟他同居。
她与他,到底是谁先出手?谁先沦落?
江雁声也分不清了,她拿起包出门,该去个地方了。
另一栋奢华偌大的别墅里。
姬温纶白衣黑裤,微微垂颈站在花盆前,秀长的手指拿着一把剪刀,一派从容优雅的气质。
防盗锁从外面被自动打开,没有响起警报声,他不用转身,就猜到了是谁来了。
“茶在桌上,甜菊。”
江雁声踩着尖细高跟鞋走进来,眼眸看了一眼长桌上的热茶,伸手去端起来,不忘说他:“你是让我凝神静气,舒缓压力?看来接下来我们谈话的内容,可能是不会很愉快了。”
“那让你先笑一会,好不好?”姬温纶说笑间,剪下最后一片烂掉的叶子,才将剪刀放下。
一双雅致白皙的大手仔细用毛巾擦拭过,男人活的太精致了,女人看了也会自叹不如。
江雁声喝了一口,淡淡茶香味蔓延唇齿间,她现在还是有心情开玩笑的:“真想不出来哪个女人能有勇气跟你过一辈子。”
姬温纶薄唇勾出优雅弧度,语气温和:“看来你当年跟我生活了三年,勇气可嘉。”
“我神经病啊。”
江雁声这句话,让姬温纶无言以对。
静了片刻,他才缓步走到沙发坐下,浓墨般的眸子打量着江雁声洁白的小脸:“这次来……先咨询什么?”
江雁声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沉默的放下了茶杯,抬眸,直视上了他视线:“上次说的,她开始接触外界的人了。”
姬温纶长指骨节,轻敲沙发手扶,半响,言道:“接触了谁?”
“应该是我工作室的一个歌手,新签下的。”江雁声想了想,拧着眉梢,说的具体点:“他有点小癖好,喜欢女人的东西,我想会不会正因为……才碰巧跟她在心灵上产生了共鸣?”
睡,睡了?
江雁声小脸茫然。
他才躺下来没一分钟吧,呼吸都平稳了呐?
江雁声在被子下转了身,面对着霍修默,秀气的鼻尖都快挨到他枕头上了,等视线熟悉了卧室昏暗,才一点点看清晰男人的五官轮廓。
他长得英俊的,不管是五官还是气质上,都有种清贵成熟的男性魅力,跟那些二十几岁的男人不一样,举止多了几分阅尽千帆的沉敛感觉。
江雁声伸出指尖,去摸他冷硬的下巴。
过了一会儿,玩够他下巴,整个人都贴了过去,纤细的身子跟他强壮挺拔的身躯比起来很弱小。
她依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
被子下,女人在乱动,霍修默眉心微蹙,突然伸出大手去摁住她朝自己腰身滑下去的小手,嗓音,有些哑从喉咙溢出:“流产了就好好养身体,别胡闹。”
江雁声看他醒了,可能是一直都醒着的。
她就要,声音娇腻的很:“假流产养什么身体,你别蒙混过去不给我睡。”
霍修默身躯被她磨得紧绷起来,大手将女人乱摸的小手紧紧攥在掌心里,语气压的低低:“睡觉。”
江雁声被他这样一凶,瞬间就安分了。
过了一两秒钟,她将手从男人手掌里抽回,抿唇哦了声。
好在是没涂上口红呢,不如真是……就更像个笑话了。
江雁声将被子拉拢过肩,遮挡住了一切美色,侧背对着男人,用力去闭上眼睛,被气的不轻的。
两人就这样睡了一晚,下半夜的时候,江雁声还起床了一回,睡醒来还是很生气,连灯也没开,就下床去衣帽间换了睡衣。
等睡下又再次醒来,天色大亮了。
江雁声眯起眼睛从床上起来,洁白的小脸还有些恍惚,去洗漱完,又换了一身衣服下楼。
等她都一小口一小口把米粥吃完了,人才清醒过来。
江雁声将碗放下,轻叹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