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霍修默都吃得消,会吃不消我?”
姬温纶给她系好安全带,随口的一句玩笑话,让江雁声呼吸微微的窒息了几秒钟,认真看着他说:“真吃不消。”
“正好,我也不喜欢养你这样败家的女人。”
姬温纶视线朝旁边的女人一扫,唇角挂着温和的弧度:“江女士,跟我回别墅和去医院,选一样。”
又江女士了!
江雁声看撞了他车的份上,忍了:“我哪儿都不去。”
“去别墅,治疗你精神上的状态,去医院,检查你身体有没有受伤……”姬温纶话一顿,意味深长看着她低声问:“还是说,你更倾向我把你亲手还给霍修默?”
“我本来就是他的,用的你还?”
江雁声现在很排斥任何的治疗,就连语气也很差劲起来,她闭眼睛装死,就是不选。
姬温纶打了个电话让秘书处理车祸后续事宜,重新启动车子,朝医院的方向行驶去。
人都在他车上了,也不怕她跑了。
医院。
江雁声被姬温纶威逼利诱下,板着脸坐在了医务室里,她一边配合着医生护士,一边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姬温纶。
这男人一身休息白色西装坐在沙发上,姿势优雅,修长白皙的手指翻阅着杂志,真是无论什么场合下,都比任何人还悠闲。
“先生,您太太的身体……”
医生一开口,姬温纶就不疾不徐的说道:“rry,打断一下,这位江女士开车撞我,我和她是被害者和凶手的关系。”
医生感到很讶异,这两人气场这么融洽,还以为一对夫妻。
“现在你可以继续往下说,她身体怎么?”姬温纶将杂志放在一旁,洗耳恭听。
医生看了看江雁声,又看着姬温纶,把卡在喉咙的话,吐出来,就两个字:“很好。”
霍修默似笑非笑地看她得意的模样,薄唇轻扯:“女人矫情多半是装出来的,打一顿和操一次之间选一个就治服帖了,霍太太,你觉得呢?”
江雁声静了会,容颜挂着假笑告诉他:“霍先生,疼爱老婆是中华传统美德,我由衷的希望你能有。”
“哦?你怎么不说惧内。”
江雁声问他:“你会怕老婆?”
霍修默眸子敛着暗茫,反问道:“可能吗?”
江雁声知道答案,也就不会自讨欺辱的跟他继续说下去,吃完饭,便走去院子散步消食。
接下来一段时间,南浔帮她拿下了大秀演唱嘉宾的名额,她不是待在别墅里悠闲度日,就是去工作室练歌。
偶尔,霍修默会来接她一起去霍家,要么就是起兴接她下班。
也不知道是敏感了还是多疑了,江雁声总觉得的自己行踪都被霍修默掌握的一清二楚,每次他的出现,都是好像正好赶上。
她私底下有暗示说起南浔这事,南浔听了后,很吃惊道:“声声,会不会是你被媒体记者跟踪啊?不然,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跟踪你干嘛?”
公众人物越有话题越有名气,少不了被几个狗仔队缠着,这事,放在娱乐圈确实很常见。
江雁声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迟疑道:“你说……是霍修默派的人可能性大吗?”
南浔这就不懂了:“你没偷男人,又没背着他去澳门赌博,他没这个必要吧。”
江雁声语哽,记起上次因为查出侮辱梁宛儿的男人是冯州龙后,她情绪有些失控跑到了姬温纶别墅,然后晚上回到家,霍修默似乎就十分笃定她跟男人私会。
至今,江雁声都不知道她是哪个细节上暴露了什么,也怀疑霍修默质问她跟野男人私会不是盛怒下说说而已。
“唉,你是不是最近练歌,精神上有些压力了?”南浔试探的问她。
其实成名的这条路上,南浔早就隐约发现江雁声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搞创作的天才都会有点反常。
只要江雁声遇事的时候,她很喜欢把自己喝的烂醉身体负荷不了,或者是去澳门输个倾家荡产,才会安分很长一段时间。
江雁声扶额,揉揉眉心:“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最好是。”南浔口头上这么说,心底琢磨着要去慰问一下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