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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江雁声终于恢复了体力,从床上缓慢地爬起来,去洗澡穿衣服,然后坐在餐桌前小口吃完佣人准备的饭菜,才出门去工作了。
早上有发短信让南浔把配音的工作推迟到明天,下午只要拍摄一组杂志照。
到了工作场地,江雁声走到化妆间,找了位子坐下来。
“我没迟到吧?”
“你嗓子……”南浔听出不对劲。
她以为江雁声是感冒了才没办法给剧中人物配音,可是现在听着,似乎有点像是叫哑的。
江雁声清咳了下,她是伤到音带了,一开口出声就带着淡淡沙哑,入耳有几分娇媚,可是配音的角色是要求柔和细袅的声音。
她面对南浔质问的眼神下,脸上维持着不失尴尬的笑容:“昨晚睡在霍修默的床上,好了,打住。”
南浔眼睛露出了不可言传的深意:“看来夫妻吵架床尾和这话说的没错,你昨晚很难过吧?”
“你一个单身大龄少女,我说了怕你受刺激。”江雁声拒绝谈这种私密的话题。
南浔呵呵两声:“少转移话题,说说说……你俩冷战了一个多月,怎么又勾搭上了?”
江雁声淡淡的笑,举起了右手问她:“我戒指好看吗?”
“……,需要我吐槽你直女癌的审美观?”
当初买婚戒时南浔也在场,她是眼睁睁看着这女人走心的选了一款最便宜的。
江雁声语气透着股凉静的冷意,说道:“郭佳美拿着这枚戒指去找霍修默呢,我昨晚呢,被他给逮住了……理亏没办法,只好陪他睡,在他面前夹着尾巴装乖。”
所以啊,她且是能轻易就饶了郭佳美这个女人,就算郭佳美去把远在寺庙里静修的江家老太太请出来,都挡不住她弄死她的心。
南浔恍然大悟道:“怎么说这个整容货能拿到好的资源呢,原来是拿你的戒指去找霍修默谄媚邀宠啊!”
江雁声这人情仇这东西,算的最清楚:“以后她有什么资源,我们就截胡什么。”
南浔故意打趣:“拍戏你也要?”
江雁声指尖摸着婚戒,轻声喃喃:“拍戏有亲密戏,我怕老公啊。”
一句老公,算是把霍修默叫爽了。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蛋,嗓音不大,很清晰:“天黑了要回家吗?”
“要!”
“我的电话接吗?”
“接!”
“还赌博吗?”
江雁声下意识犹豫了几秒钟,在男人压迫的眼神下,她很听话的摇头:“不赌了,以后没有你允许我绝对不上牌桌。”
霍修默阴沉的脸色这才有所缓解,抬起大手拍拍她的脸:“这三句话你最好给我记在脑子里,有下次,就别怪我教训你。”
江雁声唇角笑的很牵强,她身体朝他靠近,柔若无骨地依偎在男人胸膛上,像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儿。
她纤长的睫毛掩下眸底的冷色,指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调出娇软的声线,问起:“霍先生,这婚戒你是怎么得来的呀?”
霍修默此刻被她成功顺毛,堆积了快一个月的郁气也彻底的散了,神色慵懒地说出三个字:“郭佳美。”
“她啊。”
江雁声在笑,小脸却冷的很。
“嗯,今晚早点睡?”霍修默不愿这些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他低头贴近她白皙的脸颊,眸光很深,话里透着很明显的暗示。
江雁声知道是逃不过,两人冷战和好就想办事,果然是大男子主义风格啊,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的。
她唇角含着笑,主动亲他。
……
……
这一晚,江雁声被霍修默压在了大床上往死了弄,她大概是能猜到这男人禁了一个多月的欲,没有趁着她不在家去找女人,所以把她哄回来了,就兽性大发要把先前的补回来。
江雁声是半点都没有从这场激烈的恩爱里享受到的,霍修默在她身体上有多享受她不知道,不过他是真的一整晚都没有歇停下来。
窗外的天色刚露白,微弱的光线照射了进来。
卧室里,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男人矫健结实的身躯压在一个美丽的女人,低首,密集的吻都纷纷地落在了她脖间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