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听了这句话也愣住了,抬头望了一下优德老矿工也傻眼了,心里叫苦不迭道:“这……这怎么一回事哟?怎么就是用通电刑具这么一电,这优德一下子就从暴走状态萎靡成现在这幅样子?”
说完,陈天还有点不相信地伸出手,撑开了优德老矿工紧闭的眼睛看了看,愕然发现优德老矿工眼睛里头的那种诡异的幽绿色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戳,这不科学啊!
陈天顿时哑口无言,望着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一时间也是张口结舌,眼睛转来转去,忽然瞄到了一个人,眼睛立刻“噔”地一亮,不由自主地喜道:“哈哈,我想到了谁可以证明优德刚才真的暴走了!”
“谁?”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瞪大眼睛问道。
陈天得意地喊道:“郭真宋!”
说完,陈天“噌”、“噌”、“噌”地大跨步跑到了墙角,一把将郭真宋从地板上揪了起来,大声对郭真宋喊道:“嘿,郭真宋,你还好吧?”
“呃,还行,没死!”郭真宋悠悠地张开了眼睛,十分虚弱地回答道。
陈天的眉头皱了皱,对郭真宋问道:“你醒了吧?那就好,快和兰博近卫官和他的士兵说说,你进来这第二道防线里边,看到优德老矿工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对,说说看呗,让我们知道到底有多暴戾,多凶残!”兰博近卫官和他的那帮心腹死忠也随声附和道。
郭真宋一边摸着自己发沉的脑袋,一边幽幽地说道:“我说,我说……啥?”
陈天看到郭真宋那一脸懵逼的模样,急得嚷嚷道:“嗨,就说你看到的情景就行啦!”
郭真宋努力地回忆了一小会,忽然哭丧着脸对陈天说道:“陈天大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啊,我刚才吓昏……吓昏过去了,现在头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不是吧,你是被暴走优德吓昏的,你难道忘记了?”陈天瞪着一双虎眼吼道。
郭真宋一边用手使劲揉着肿胀的太阳穴,一边幽幽地说道:“我哪敢骗你哟,八两金大人!但是我真的忘记了耶,啥都想不起来啦,骗你我不得好死!”
“不会吧,真的忘记了?!”陈天气得想杀掉郭真宋的心都有了!
昏暗的灯光下,陈天看到从地牢通道的远处赫然出现了一堆身影,影影绰绰地朝陈天这边走来。
“是谁?”陈天心头“咯噔”一响,不由得定睛望去,只见走在最前边的来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手里紧紧地端着一把手枪,脚步浅浅地往前试探,后边还跟着好几个荷枪实弹的黑衣军士兵,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严阵以待的神情。
陈天认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衣军的兰博近卫官。
原来兰博近卫官在第二道防线外边等着,心里边也是挂着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尤其是听到了地牢里边出现的那些激烈打斗的沉混声响和撞击铁栏的哗啦响声,更是感到十分忐忑,眼睛瞄到了地面上的那些惨死的狱卒,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各种恐怖的画面。
兰博近卫官深深地知道,素季将军给他下达了严加看管优德老矿工的命令,不料原来奄奄一息的优德老矿工居然一下子暴走起来,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更要命的是,兰博近卫官自己没有进入到地牢之中,而是派了陈天和郭真宋进去,自己却躲在第二道防线外边。要知道,陈天也即是八两金可是素季将军请来的贵宾,更是参加黑金拍卖场的阎王令的拥有者,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他这个近卫官肯定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两点,兰博近卫官变得坐如针毡,就在他搔头弄耳,在原地踌躇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自己身后那些狱卒正窃窃私语,脸上还带着不屑的神情。
兰博近卫官愣了一下,竖起耳朵一听,发现身后的那些狱卒都在议论道:“这算什么近卫官哟?自己躲在外边,派一个贵宾和小狱卒去处理危机事件?”“就是呀,我直接粉转路人再转黑!”“呵呵,他脸都不要了,还怕你黑他?”
听到这一些议论的话语,兰博近卫官不由得气得瑟瑟发抖,要知道兰博虽然性格骑墙,欺软怕硬,但是一直都是死要面子,那耐得住这些狱卒的一阵无脑喷哟!
这不,为了自己的光辉形象,兰博近卫官咬咬牙就带着自己的亲兵,拿着武器就打开了第二道防线那沉重的机械锁,硬着头皮朝地牢通道深处摸索进来,于是就在这里找到了陈天。
“兰博近卫官,是我,我在这里!”陈天皱着眉头朝兰博近卫官喊道。
兰博近卫官原本还有点迟疑,在听到陈天这么一句呼应之后,这才“呼”地松了口气,快步走到了陈天的身边,对陈天讪笑着问道:“八两金大人,原来你在这里哟!”
陈天眉毛一挑,用嘲讽的语气对兰博近卫官说道:“哟,我说是谁呀,原来是兰博近卫官啊!你怎么进来了?不是说等搞定了暴走优德,再来收割成果的吗?”
兰博近卫官的眼珠子“骨碌”、“骨碌”转了几圈,舔着脸对陈天说道:“八两金大人,我这不担心你的安危吗?之前听真宋那小子说,优德老矿工暴走了,把第一道防线里边的狱卒揍得落花流水,要是对你不利,那还得了?”
“所以我就亲自带着勇敢的士兵,前来保护你啦!”兰博近卫官自圆其说后,就故意提高嗓音,大声地对空气吼道:“优德,优德,你这个王八蛋快给我滚出来!”
陈天“呵呵”地冷笑一声,对装腔作势的兰博近卫官说道:“兰博近卫官,你不用再叫了!”
兰博近卫官怔了一下,笑着对陈天说道:“对,叫了也没用,优德那胆小鬼看到我们来了,早就躲起来不敢出来露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