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外来自于一个女孩,一个年纪在二十岁左右的小丫头。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陈天原本坐在吧台边,而这女孩手里则端着两杯酒摇摇晃晃的迎着陈天走来。看到此,陈天不由皱了皱眉头,以他毒辣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个女孩虽然喝了不少酒,但现在她这样的状态绝对不是喝多的前奏,而是被灌了迷药。
迷药,这东西在酒吧中很常见,所以倒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接下来就在这女孩走到陈天面前的时候,突然身子一个不稳,“啊”一声尖叫就向前倒去,同时手里的两杯酒也一下子被抛飞了。而因为陈天就在这女孩的左前方,所以他杯具的中招了。
一杯酒好巧不巧的泼在了陈天的脸上,而另一杯酒则泡在了陈天的胸口。本来以陈天的陈天,挥手间就能把这两个酒杯给荡开,可是或许是出于本能的反映,也或许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比如说这个女孩是个标准的华夏面孔。
总之,在女孩倒下的时候,陈天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伸出手去接住女孩,所以当他的两只手夹住女孩身体的时候,也就没有功夫去管什么酒杯不酒杯了。
一瞬间被酒泼了一脸,那种感觉别提有多让人郁闷了。陈天扶着女孩让她趴在吧台上,另一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日么么的,滴答答的,还是威士忌……
这时,那女孩仿佛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于是赶紧扭过头冲着陈天道歉,“大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一着急,用的竟然还是标准的华夏语。只是……让陈天蛋疼的是,大叔?戳了个擦,自己才二十多岁好不好?大叔这个称号怎么也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吧。
“大叔?大爷呢还。”陈天黑着脸盯着女孩,很是不爽的回了一句。
“大爷?不不不,你这么年轻,怎么能叫你大爷呢。嗯嗯,还是大叔比较好听。嘻嘻,我喜欢。”女孩咧嘴笑了笑,现在的她已经说不定是在回答陈天还是在自言自语了。
陈天眼角一挑,哼道:“知道哥年轻就别乱叫。”
不过一想到这女孩有可能被人灌了迷药,说不定现在已经神志开始迷糊,视线开始朦胧了,自己说的什么估计这女孩都听不太清楚,所以想了想陈天倒是不再开口了。
但是陈天不开口,女孩却是缠上了陈天,一手搭在陈天的胸口,一只手就要朝陈天的脸上摸去,嘴里还嘟囔道:“大叔,你好帅哦!”
“噗”!陈天一口酒狂奔出来,结果措不及防之下全喷在了女孩的身上,呃……那部位,正好是胸部。
日么么的,这是要报仇么?
“帅你个头啊!我说,喂喂……你往哪摸呢。戳擦擦的。”陈天吓了一跳,因为就这一句话的功夫,女孩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服内。呃……这是要被调戏的节奏啊。
{}无弹窗结束了与金会长的通话,安德森不由看了看身边不远处那个其实岁左右的老者。
威廉姆斯,教父家族第一大智囊。如果说安德森是整个教父集团的头脑,而这位名叫威廉姆斯的老者,就是教父集团的眼睛,一次次为教父集团指明了方向。
简单点说,教父家族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其中一半是教父安德森的功劳,另一半就是属于这威廉姆斯的。这种关系就像之前华夏的邱疯子与方羡鸿,一辈子的老伙计,一辈子相互依扶的关系,比真正有血缘关系的手足也不妨多让。
放眼整个教父家族,也只有威廉姆斯能在教父安德森面前,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老伙计,这件事你怎么看?”安德森笑问。
威廉姆斯推了推他的金边眼镜,不答反问:“你真的决定了要这么做?”
安德森点了点头,“你说呢?”
威廉姆斯“嗯”了一声,又道:“我去查陈天的位置,晚上之前给你答案。”
安德森没再说话,任由威廉姆斯起身离开。这就是老兄弟,非一般的默契与支持,从不多问一个字,也不多说一个字。有些事情,大家彼此一个眼神就已经全明白了。
……
纽约市,在陈天的推波助澜下,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胆敢包庇黑金组织的恶行。当然对于教父安德森的计划,陈天现在还并不知道。
在多国以及联合国际的集体压力下,国官方政府下令严查黑金组织,而那些媒体记者也都认清了形势,突然间竟然开始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报道与黑金组织有关的事情。
比如说陈天以“匿名人”的身份提供给他们的资料;再比如说警察昨天晚上查封黑金组织纽约分部的事情……总之一句话,现在的黑金组织就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而喊的最凶的反而是那些一开始包庇了黑金组织的媒体记者。
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残酷?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残酷!人们为利益而驱使,上面的风头稍稍一有不对,原本的“盟友”立刻就会变相,然后从背后狠狠的###一刀。
“这边的黑金分部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转机了,甚至整个黑金组织都要遭受灭顶之灾。接下来怎么做?去打掉那个西伯利亚训练营在这里的分部?”阿莎曼找了个时间,盯着陈天问道。
陈天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但现在这局势让他有些不敢妄动。如果换做以前,打掉了黑金组织固然是好事,可现在黑金组织属于教父家族,这么大的事情教父不可能不出面。
也就是说,陈天即将遭受到教父的猛烈反击,这个时候再去招惹西伯利亚训练营那一头猛兽,显然不是很明智。只不过陈天并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阿莎曼,反而说:“接下来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你可以带着你弟弟离开了,找个没有是非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阿莎曼点了点头,道:“我能去华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