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滚出去,姐还等着看小说呢。”警花妹子恨恨然。
陈天耸了耸肩,说起了正事,“追杀你的那三个苏联杀手,来自于一只名为‘军刀’的雇佣兵组织,经常活跃在青州与苏联边境,现在他们还在华夏,也就是仍在青州境内!”
既然是正事,警花妹子也就不无理取闹了,毕竟惩罚也已经罚过了,再闹下去就真的是无理取闹了,所以她皱了皱眉头,“雇佣兵?还是一只流窜在华夏与苏联边境上的雇佣兵?”
陈天点头,随后又把包包调查到的一些详细资料告诉了谢然。
听完这些,谢然当即冷哼,“哼,既然查到了他们的组织,那姐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这就上报公安部,请求公安部……”
话刚说道这里,警花妹子突然闭口不语了,眼神复杂的看着陈天,很怪异。
“死犊子,你不打算替我报仇?而且别的国家的雇佣兵在华夏境内捣乱,这事似乎应该归你们龙怒管吧?你跟我说这些打的是什么注意?”
“呃……”陈天愣了一下,谁说女人胸大无脑来者,瞧瞧咱家警花妹子,不但胸大同样有脑,这么快就把事情反映过来了。
“嘿嘿,其实不管是龙怒还是公安部不都是兄弟部门吗?而且相比于动怒,公安部更方面啊,直接一个电话打到青州,让那边的警方、武警出面,很简单、太简单了。小小一支雇佣兵,哪还用得着咱亲自飞过去,浪费时间呐。而且咱不是想着把时间节省下来,好好的‘补偿补偿’你嘛。”陈天讪讪笑道。
对于这种鬼话,警花妹子自然不会相信,不过她倒也没有揭穿某货的小心思,毕竟这也是自家的男人,刚从岛倭回来还没几天呢,要是再因为这事被派出去,连她自己都有点小心疼。
何况这次被追杀的是自己,自己隶属于公安部,这事即使龙怒愿意出手,公安部恐怕也会把这个任务抢过来。
废话,自己手下的兵都被追杀了,公安部要是没反映,没动作那才叫奇怪!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以后还怎么带兵?而且公安部的部长王魁本就是个火爆脾气,又是军人出身,军人嘛……护犊子那是出了名的。
这就是为什么一个人在地下世界哪怕势力再大,手下人再多,再如何的只手遮天,不到万不得已也绝对不敢招惹国家暴力机器的原因。
因为一旦你动了国家暴力机器一根指头,国家的暴力机器便会直接把你碾压懂得粉身碎骨,而且根本没有可以商量的余地,更重要的是国家暴力机器只要一发动,那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势,一个人打不死你,那就一百个人!一百个人还打不死你,那就一千个人,一千个还不行?一万个!
试想哪个大枭能受得起如此连绵不绝,不死不休的连番作战,最终也只能是一死而已!
{}无弹窗“先别看了,跟你说个事。追杀你和雪儿的那三个人,确定他们的身份了!”陈天伸手在谢警花的翘臀下拍了一下,依旧弹性十足,嘿!
“德行,老实点,没看我受着伤呢!”谢然“恨恨”的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排开了某货的臭爪子。
陈天咧了咧嘴,笑道:“你受伤的是手,又不影响你的腰,哈!”
“滚!”谢警花再次等了某货一眼,似乎一提起来这事她就有些来气,忍不住哼哼道:“你也知道我受伤的是手啊,回来这些天一头扎进芸姐屋子里,很舒坦是吧?”
“呃……”某货心头咯噔一震,坏菜!原来这丫头在这里等着自己呢,吃醋了!
不过这也难怪人家警花妹子吃醋,话说两人要是没捅开那层“小小的肉膜”之前吧,警花妹子对这事也没那么大的心思,可是自从尝试到了其中的“甜头”之后,那种要死要活的滋味真是让人食髓知味,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偏偏自从岛倭回来,陈天还犹如一根木头似得只顾着陪芸姐,结果他倒是把芸姐的“饥渴”给喂饱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警花妹子这边也“渴”着呢,而且是又“饿”又“渴”!
虽然这种事大家平时没人揭穿,但是那也得保持在“公平对待”的基础上啊。现在某货只顾着耕种“一片地”,结果把“另一片地”都给荒了,警花妹子没有意见那才叫奇怪。
某货甚至应该庆幸,这要是换做以前那个警花妹子的脾气,估计会二话不说掏出枪先蹦了他的“是非根”,不过现在警花妹子虽然也恨得不得了,倒是不舍得了,这是“自虐”,惩罚了某货是不假,但以后自己岂不是也要跟着受活寡?
事实上警花妹子也渐渐听过一些关于“黄瓜茄子”的传闻,但那些东西哪有“真物件”来的有感觉,而且哪个女人也不能光靠“黄瓜茄子”就活一辈子啊!
这些是矛盾的根源,反正一句话,某货现在麻烦大了!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平时你不是很能胡咧咧的吗?”警花妹子斜着眼看着陈天,虽然嘴角挂着笑,但那笑容着实让人不安心。
某货大囧,老脸通红。事实上这事儿也怪不得他,因为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凌雪和谢然受伤了,那么受伤了就得好好养着,做“那种事”伤好了也不迟啊。可是偏偏他自己刚才嘴贱,一下子把自己唯一的理由给说破了,这个时候警花妹子要是再不找他麻烦,还真有点对不起他!
“咳咳,那个……你这不是受伤了吗?养伤最重要,养伤最重要,伤好了咱补偿给你呗。”某货腆着脸赔罪。
谁知警花妹子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冷的哼了一声,“滚开,谁要你补偿。你怎么不说五十年以后咱‘补偿’我?你还能抬得起‘头’吗?”
呃,看样子警花妹子是真的有点小生气,一激动竟然说了句荤话,当然此‘头’非彼‘头’也,这比喻虽然有点不恰当,但还真别说——真真的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