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既然这样,人家郑为民职务上没有提升,但咱也不能没有奖励,毕竟谢然是他手下的人,这样吧,把郑为民的警衔也改成一级警司吧!”张天佑拍板决定道。
解决了这件事,贺知权接着开口说:“张局,有件事我想跟您请示一下,你看这西湖区分局所长郑为民调走了,谢然升为所长,那西湖区的实干警员就少了一个,正好我儿子贺森从警校毕业,您看要不……”
张天佑自然明白贺知权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情既然贺知权开口了,他也不好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副所长的职位?您看是先空着还是……”贺知权笑了笑,若有所指的说。
张天佑心中暗暗气恼,知道贺知权这是在想着谢然升到了所长,副所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想把自己的儿子安排到副所长的位置上,不过这贺知权以为警察局是他家开的吗?儿子刚进警务系统就想担任副所长的位置,开什么玩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摆明了给人把柄抓吗?
“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就先空着吧。”张天佑开口说。
贺知权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临近中午,谢然还在美女公寓里补觉呢,电话突然响了,是郑为民打来的。
“小然,你先来一趟局里,上面的提拔任职命令已经下来了!”郑为民在电话里说。
谢然没办法,半个小时后开着车到了西湖区派出所!
|此时整个派出所里的人都在,不过气氛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高采烈,反而有点沉重的味道,谢然愣了一下,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啊?怎么死气沉沉的?”
“郑局长要被调走了!”一个警察开口说。
“要被调走了?这是好事啊,局长高升了,难道你们不高兴吗?怎么都这幅表情啊?”谢然开口说。
“是平职调动,不是升职,是调到上城区继续当局长!”那名警察解释了原因。
谢然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郑为民被平职调动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市局为了提拔自己,不得不动了郑为民局长的位置,从而将局长的位置留给自己。
郑为民虽然平日里并不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但是对于局里的警察却是出自内心的疼爱,关爱,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一般,什么事都替他们扛着,现在突然间要被调走,如果是高升也就算了,可偏偏是平职调动,以至于这离别的忧愁很浓很浓!
“市局里怎么能这样?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们,请求他们不要调动郑局长的位置!”谢然说完,抓起桌上的电话就欲拨打。
{}无弹窗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没升起,东方刚刚露出了一丝鱼肚白,陈天在院子里打拳,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汽车的声音,紧跟着谢然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陈天一愣,开口笑道:“呦,警花妹子儿今天起的好早,怎么?出去买早点去了?”
谢然撇了一眼陈天,有气无力的说:“什么起的好早,在局子里忙活了一夜,现在还没睡呢。”
“呃,还没睡啊?正好咱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呢,要不要哥哥带你一起去眯会?咱的被窝可还暖和着呢,省的你暖被窝了嘿!”陈天咧嘴笑道。
谢然瞪了陈天一眼,似乎早就料到这货会这么说了,不过经过昨天在季长生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后,两人的关系倒是好像一瞬间拉近了许多,“还不都是你惹的祸,让我带季长生回去,结果所长一激动,说我破获了重大杀人案,非要我连夜把报告写出来,说什么今天好给我请功!”
陈天扯了扯嘴角,“切,我怎么感觉某人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几小时破获重大杀人案,而且凶手还是当年震惊华夏的三起全家灭门惨重的重犯,又是华夏公安部的b级通缉犯,这些功劳砸下来,别人想要还得不到,你倒好,还嫌麻烦!记得升官了可别忘了请咱出去吃饭,就咱两一起吃的那种,别跟上次似得把你们局里的人都叫上,严重影响咱两约会的气氛不是!”
“好啊,到时候再说吧,我先上楼去睡觉了!”谢然出奇的没有反驳,答应的非常爽快。
陈天心头一喜,难不成这警花妹子儿也想跟自己约会了?某货当即就顺杆往上爬的说:“还上什么楼啊,那么麻烦,一起去我房间呗,被窝热乎着呢!”
谢然白了陈天一眼,没再说话上了二楼!
陈天耸了耸肩,继续打完了拳,回房间冲了个澡,倒是没有真的再睡个回笼觉,而是出门给众人买早餐去了。
等他买早餐回来,打开电视一看,嘿,果然不出所料,电视上正在报道谢然破案的事!
“据苏杭台电视报道,昨天在上城区同花小区发现的命案凶手,于昨晚已经被我市西湖区派出所副所长谢然同志破获,凶手被当场抓住,同志还牵连出了当年震惊苏杭的三起灭门惨案,系同一个凶手所为,而从发现命案到案件告破,前后经历了不过仅仅几个小时,可见我市警务人员破案之神速,行动之迅捷……”
江南省委办公大楼中,谢文政刚刚上班,一份有关我市警务人员神速破案的文件就已经摆在了他的桌上,这文件是省公安厅的厅长李齐峰在第一时间派人送过来的。
看了看破案报告,谢文政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而这个时候,一名老者敲了敲门,接着没等谢文政说“请进”就自己走了进来。
“哈哈,老谢,你这次可真得好好请我吃顿饭咯!”进来的老者开口大笑,此人正是谢文政的好友,以前纵横炮门的大佬金老。
“呵呵,你的消息到是灵通,我刚看完报告你就过来了,这次我那丫头立功的消息,你是怎么看的?”谢文政笑着说。
“嘿,我一个老头子,我能怎么看,别的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来吃饭的,酒我可都准备好了的。”金老嘿嘿笑着坐在了沙发上。
谢文政的心情似乎很好,开玩笑的跟金老说:“你呀,肯定是酒虫又上来了,一大早上就跑来要我请你吃饭,这吃饭是假,喝酒才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