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我一直这么认为的。”盛誉盯着他,神色变得冷沉许多,“你好,我叫盛誉,是时颖未来的老公。”
叶艳心下一荡,浑身血液都沸腾了!未来的老公!!天呐!这才是金龟婿吧?
叶菲菲也是惊诧万分,要结婚了?
时令辉更是震惊不已,他审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讲究气质矜贵的男人,一等一的相貌,可以说是一表人才,那个价值近十亿的领御是他的住处?
一个这么年轻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他留了个心眼,只因为太担心女儿。
“小颖是从你家出来?”他以长辈的口吻询问。
“是。”
“你有过婚史吗?”
问得太直接,盛誉却不恼,客厅中央,他一瞬不瞬地迎着他,“没有。”
“你多大了?”
“28岁。”
“从事什么职业?”时令辉不冷不热地询问着,可并不代表接受他了。
盛誉眸光划过一抹深邃,他极不习惯这种审犯人的感觉。
时颖却开了口,“爸,人家第一次过来,您问这么多不合适。”明显站在他那边。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合适的?!”时令辉生气地看向女儿,质问,“未婚先同、居是合适的对吗?!你了解他吗?要么接下来的问题你来替他回答好了!”
不容女儿多想,时令辉严肃地问她,“你确定那处别墅是他的家?新闻里说价值近十亿,可他才28岁,一年得挣多少钱才能买得起那么高端的别墅?他有没有债务纠纷你清楚吗?你确定那不是一个空壳?”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盛誉眉目深沉,压着心底滚动的激烈情绪。
时令辉又将目光焦距到他身上,不畏惧地答,“当然是担心我女儿受骗!”
盛誉只觉心都被掏空了,手掌空空地伸在那里,一张俊颜冷凝着。
现在都有洗衣机,所以这块搓衣板不常用,那些尖锐还没有磨平,直直地嵌入时颖的膝盖皮肉,她疼得蹙了眉,背脊挺得直直的。
时令辉的心也很痛,向来乖巧体贴的女儿他不忍心这么对待。
一口血气上来,他捂住了胸口,声音颤抖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靠自己的双手光明正大的挣钱不好吗?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楼上,叶菲菲正好下来,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当她看清时颖身边的男子时,她胸口猛地一缩,止住了步伐,一张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和她一起回来了??很明显屈尊降贵。
想到自己曾经将时颖推入望月湖,是这个男人把她救起并警告自己……就对这个男人充满了畏惧。
可他现在居然出现在她家里,而且身周气场低冷。
“爸爸,您可以听我解释吗?请给我五分钟时间。”时颖抬眸,冷静地看着面前气到颤抖的中年男人。
因为风吹日晒,时令辉皮肤黝黑,而且穿着也特别随意,裤子膝盖处还破了一个洞,一双凉拖也是穿了好几年也舍不得换。
他是辛苦了一辈子的老实人,但也是这个家的权威所在。
他站在女儿面前,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涌,痛心地问她,“你知道爸爸对你的期望有多高吗?”她曾是他的骄傲。
叶艳无意间看到楼梯上的女儿,将她的表情捕捉到眼里,再看跟时颖一起进来的男人时,叶艳突然多留意了他几眼。
他面沉如冰,冷漠矜贵,一双深邃的眸光落在时颖身上。
因为叶艳对名牌特别熟悉,自己柜子里有很多高仿的,所以一眼就能认出盛誉衣服皮鞋的牌子,全是上百万一件的单品!
妈呀!这是财神爷啊!!!
她吓得通体哆嗦了一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脑海里有些浆糊。
“爸,新闻里爆料的并不全是事实。”时颖背脊挺直,膝盖跪在搓衣板上,那种痛令她头脑十分清醒,“我是从那里出来,而且是凌晨,但是并不存在陪、睡或包、养,没有外界议论的那么糟糕。”
时令辉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气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