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郎其江又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来,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老婆还真是个妙人儿,那身材那皮肤、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而且她还不断挣扎,殊不知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最后要不是担心药效快过了,又害怕你再回去,我真想再玩个几次。”
本来柳折衣就是来拼命的,一听他这么说,哪里还能受得了,顿时双目喷火,怒嘶一声,对着那郎其江就冲了过去。
可他刚一动手,郎其江旁边的一黑一白两个老者已经同时闪身,那枯瘦长臂老者一伸手拦住了柳折衣,冷森森的说道:“慢着,柳折衣,你在湘西也算好名声,我不想勾了你的魂去,你虽然有点手段,论单打独斗,我们可能都不是你对手,可你以一敌三,你绝对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你就此离去,永不插手林鸿图之事,我们兄弟就当今天没看见你的,你看可好?”
柳折衣双目喷火,哪里能听进去这些,他也知道今天此事难以善了,不将这两个老者除去,只怕自己根本无法沾到郎其江的边,心中又杀念早生,当下也不搭话,劈手就是一拳,直砸那白无常的耳门。
柳折衣本就身手了得,人又勤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自从习武开始,从未停过,拳能开山裂石,这又是暴起发难,拳如疾电,一般人根本就闪不开,而那白无常竟然也没有闪开的意思,就站在那里,用耳门太阳穴硬受了柳折衣一拳。
这一拳,柳折衣可是在红了眼的状态下挥出的,铁了心是奔着直接要了那白无常的命去的,别说正中耳门太阳穴了,就算打在脸上,那也会瞬间就瓦解了对方的战斗力,可这一拳正中那白无常的耳门,却如同一拳砸在了棉花上一般,轻飘飘软绵绵的,丝毫不受一点力气。
柳折衣是识货的行家里手,俗话说的好,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一拳击中之后,心头立即一沉,知道今天自己是遇上高手了,何况这仅仅是对方其中一人,那黑无常能够和这白无常名列黑白无常,看样子身手也弱不了,还有一个郎其江,虽然身手不如自己,可也绝非庸手,更何况,郎其江那三只灵鼠,更是防不胜防。
刚想到这里,那黑无常就往前一步,肚子一挺,几乎送到了柳折衣的面前,未语先笑道:“柳折衣,白老大这么说,那是真心想放你一马,你可以打听打听,陕北道上,黑白无常,手下放过谁的命?今天白老大格外开恩,你可别不识好歹!我看你还是顺了白老大的意思,带着你媳妇的骨灰罐回去吧!据我所知,你可还有一个十来岁的闺女,你媳妇已经死了,你要是在将命丢在这里,你那闺女可就沦落成孤儿了。”
一句话说完,又嘿嘿一笑道:“当然,你要是一心求死,黑爷我也可以成全你,为了不让你泉下挂念闺女,将你杀了之后,我会亲自走一趟,将你闺女也一起送下地去,让你一家三口团聚。”
有了柳折衣的保证,那郎其江连连点头,随后向柳折衣夫妻告辞,起身回长沙去了。
又两天过后,郎其江的妹妹郎红菱果然到了,兄妹俩果然是双胞胎,长的十分相像,驯鼠的手段,也几乎相同,三只小灵鼠也是一模一样,看不出丝毫的差别,只是郎红菱做女装打扮,声音尖细一些,头发长许多罢了。
柳折衣夫妻自然尽心照顾这郎红菱,郎红菱也对柳折衣夫妻十分亲近,原本一切都相安无事,一直到了一天傍晚,天色擦黑的时候,下起了大雨,天空霹雳作响,雷声轰鸣不断,郎红菱在和柳折衣夫妻交谈许久之后,仍旧不见有起身离去的意思,还不时转头看外面的天,雷声一响,就不由自主的一颤。
杨秀清就看出来了,这郎红菱是害怕打雷,杨秀清也是好心,当下就让柳折衣去了郎红菱休息的地方,留郎红菱在自己房中过夜,柳折衣也没在意,就冒雨离开了。
可柳折衣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走,夫妻俩就阴阳永隔,再难相见!
怎么回事呢?这郎其江和郎红菱,实际上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孙子是个阴阳人,雌雄同体,而且这孙子还是个大变态,平时以男装示人,到了想祸害哪个女人的时候,他就变换女装,伺机接近,一旦女子与他同床,自然会被他玷污。
其实从这孙子第一眼看见杨秀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垂涎杨秀清的美色了,杨秀清是唱花旦的,模样、身段、风姿都是顶尖的,所以他一看见杨秀清,就已经动上了邪心,更何况,他这次来,就是来谋害柳折衣夫妻的,所以才刻意接近,要不是柳折衣比他技高一筹,也许在切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杀了。
但他借着切磋之名,和柳折衣动了几次手,次次败北,而且他也知道柳折衣夫妻联手,威力更巨,所以干脆想出了这么个缺德带冒烟的损招,自己先离开,他也算到那草台班主一定会挽留他,所以留言说妹妹会来,正好用这个借口,自己再以女装出现,果然骗过了柳折衣夫妻。
杨秀清本也是练家子,如果明刀明枪的来,郎其江未必就拿得下她,奈何一个有心陷害,一个无意提防,自然着了道儿,等柳折衣一离开,就被郎其江施以迷药,手脚酥软,哪里还是郎其江的对手,直接被郎其江擒了,扒了衣服,用衣衫堵口,肆意凌辱。
实际上,柳折衣是有点感应的,毕竟夫妻多年,杨秀清蒙难,他虽然毫不知情,却一夜心中难安,就在杨秀清被郎其江进入身体之时,天空更是咔嚓一声巨响,柳折衣一向胆色过人,这一声惊雷,也硬生生将他惊得从床上坐起,他本有心想回去看看,可一想到郎红菱是个姑娘家,自己冒失回去,难免遭人诟病,只好强自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