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自然是不能,要不然自己可绝不会是被扒层皮那么简单,昨日因,今日果,昨日的狗哥,亦如同今日的自己,报应飒飒来迟,却总不会缺席。
“哥,请上车!”
平头男立马变得点头哈腰,连忙给唐三让道。
“叫爷,你不配当我兄弟。”
唐三寒眉冷挑,脚动,雪起,一粒粒雪花,汇聚成一把尖锐的利刺,停在平头男的咽喉半毫米之处,这是告诫,也是震慑,对付这种人,什么脸色都不用给。
“武王!”
平头男内心干嚎,一动也不敢动,那如同大江之水连绵不绝的气势,错不了,只有武王才有如此雄厚的气劲修为。
叫爷就是自认孙子,这会别说是认孙子,老祖宗曾孙子都得认,望着咽喉处泛着寒芒的雪锥,平头男艰难地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平头男识相,有一个比他更识相,狗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给唐三开启车门,那腰弯得,不说弯得有个八十,九十度正儿八经的鞠躬正得狠。
自个老大都认栽,幸亏昨日没为难自己,狗哥藏在心里头的那点报复,早被方才的一幕掐死在萌芽之中,这种人,想要拧死自己,真的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车开得不慢也不快,井然有序地穿过着帝都的大街小巷,没人发现车里头的两人,为何大冬天的会汗流浃背,当然,就算是发现,大概也只会认为是发病。
“你来给我说说看,婷婷是怎么上的班?”
从开始到现在,唐三都未曾亲自开口问过郭婷婷整件事情的开端,因为在他想来,问小姑娘这件事,莫过于在往她心口撒盐,所有的错,在于自己这个当哥的实在不称职。
西城区的四合院,看来已经没了那种震慑,无形中的那种庇护荡然无存,是时代的推演,一年又一年的沉寂让人们忘却,还是恶向两边生?望着车上的两名武者,一个化劲宗师一个外劲武者,唐三心中有了一定的答案。
被唐三亲自点名,狗哥叫苦不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瞥了一眼副座上的平头男,发现他在无动于衷。
“看他干什么,你只需要看我。”
别说是用眼神,就算是这两人用密语交流,照样逃不过唐三的测查,好吧,化劲宗师以下,根本使不出内力发音,若不是避免不必要的交通事故,唐三真想给这个叫狗哥的男子来点苦头吃。
被唐三这么一指点,狗哥再傻也顿悟现如今谁才是老大,于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交待了出来。
原来在郭老爷子出事之后,为救老爷子,郭婷婷几乎典卖了四合院里头所有值钱的东西,可命是保住了,可后期的医药费依然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没办法的婷婷只能想着去打工赚钱,恰巧在那时候,有同学有意无意的跟她说起到歌舞厅上班赚的钱多,于是打小就上过舞蹈班的婷婷,有些顺理成章的拿到了某一则招聘广告,怯弱的登上了门。
“只是这样吗?”
唐三敲了敲座椅,转头问向一旁的平头男。
“爷,确实是这样,我们可全然是为了婷婷着想,况且在歌舞厅上班的人你也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有婷婷是至今是完好无损的。”
死马当活马医,身后的这位爷定是发现了一些苗头,眼下只能能挡一回是一回,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平头男自己都觉得违心,因为之所以没动郭婷婷,不是不想动,是另外有大人物吩咐,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