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酒的专业考究,沙正阳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虽然他也喝过不少酒,好酒孬酒他也能品得出来,但是也顶多就是杀不杀喉,打不打脑壳,喝后口感回不回苦这一类最基本的感受,具体哪种酒该达到那种状态境界,就不是他能分辨得出来的了。
忙了一整天,沙正阳才算是把酒厂的事情告一段落。
工人们都陆续回来了,这年头工作也不好找,尤其是要背井离乡出去找活儿,很多人还是不太愿意,能留在本地熟人熟事的继续干,当然是再好不过,他们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能如期拿到工资。
在沙正阳和高长松、杨文元的轮番保证下,回来的工人们也算是暂时放下了心,开始正式进入生产状态。
高柏山暂时负责厂里除开生产之外的其他杂务,包括安全、运输等等,有他这个地头蛇在这里,也不虞会有其他问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在开始市场开拓之旅之前,沙正阳还得要把宁月婵的问题解决了。
不解决这个问题,销售这一块始终是问题,哪怕自己的策划构思再是精妙,但无人来执行一样只有坐蜡。
或许日后自己可以考虑招募一些管理人才和销售精英来,但现在还不行,处于起步阶段的东方红酒业还没有这个资格,而且也不适合,现在还需要一个熟悉酒厂情况的角色,只有等到打开局面之后,才能根据情况来考虑。
对于宁月婵,沙正阳通过了解,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很合适的合作伙伴,熟悉厂里情况和销售市场,只不过在营销策略和手段上还是停留在传统的阶段,这一点恰恰是自己最擅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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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柏山和田静两人从宁月婵家中出来,田静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办?小沙可对你寄予厚望呢。”
“我能怎么办?我爸和月婵姐说了,她不一样不理?”高柏山苦笑着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嘴才连月婵姐都比不过,怎么能说服她?还得正阳自己来。”
“其实我觉得婵姐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讲理,为啥就对小沙这么反感?”田静有些不解的问道。
“谁知道啊,照理说月婵姐也很想把酒厂搞起来,前一段时间她也一直在和我说,很是着急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来把酒厂搞活,可正阳来了,明明就是一条路子,怎么月婵姐反而就不接受呢?”高柏山也是不解,但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你说是不是因为正阳是汉川大学毕业的缘故?”
“啊?你是说高海洋?”田静一下子站住了脚步,“所以月婵姐连带着对小沙也恨上了?”
“恨上倒也不至于,不过多少肯定有些影响。”高柏山皱起眉头,爱屋及乌,恨乌及乌,这女人的心思说不准。
高海洋就是高柏山那位隔房堂兄,也就是宁月婵离了婚的丈夫,现在也经常打电话回来问一问,也不算骚扰,只是关心犹在,但宁月婵从来都是淡然以对。
开初不接电话,到后来电话也接了,甚至还能说几句话了,可高柏山能感觉得出来,宁月婵对自己堂兄原来还有些放不下的心结似乎反而解开了。
看见高柏山和田静的身影印在月光下的田埂上,宁月婵站在门前也有些后悔。
她觉得自己对高柏山和田静的态度还是太过了一点。
高柏山在村上工作时也帮了她不少忙,也和她很谈得来,只是这酒厂的事情,宁月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对那个家伙这么不待见?
是因为是对方是汉川大学毕业的?
可能有一点儿是因为昨晚的碰撞误会。
宁月婵也知道对方是无意造成的,但是想到对方的嘴唇鼻尖碰到了自己最隐秘的所在,回去烧水洗澡,用毛巾狠狠的搓揉了那里半天,还是觉得说不出的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