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回了。”
二人相携二回,不远处如风如火看着二人的背影各有所思。
如火见自家哥哥面含微笑,问道:“你好像对那女人挺好。”
“好了伤疤忘了疼吗?大少昨儿的教训还没让你长记性?”如风脸色微沉,“注意你的用词,那是未来少夫人!”
“你,你……”如火讶然,自己的哥哥看似很好说话,其实心气极高,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已经等于承认了白沁心的身份,为什么?“你承认她了?”
“承认?没有什么需要我们的承认,请时刻记好自己的身份,他为主,我为仆,做好自己的本分,否则有你苦头吃。”
“……”如火撇了撇嘴,“哥,我就这么一说嘛……”
“祸从口出!”
“……”如火再次无语,索性闭口不言。
白沁心临走前却是在几处阵法前悄悄动了些手脚,当然这些小动作被百里言尽收眼底,宠溺一笑只当没看见,既然来了,自然得玩好了不是?如此,对于百里家也算是个小小的警告,天下可不是只有你百里家!
是以后来有族中弟子被困在阵内不得而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还在纳闷,这阵什么时候变了?
百里言将白沁心送回酒店,恰逢吃饭的点,白沁心却一反常态赶人。
“夫人几个意思?”
“我一会还要去个地方。”
“夫人这是要丢下我的意思吗?”
“和你实说了吧,两天后不是你生日吗?我要去取礼物,自然不能让你知晓了是什么物件,不然我多没成就感啊。”
“当真?”
“是的是的,让我给你个惊喜不好吗?走吧走吧,今儿你就回去吧,么么哒!”白沁心踮起脚尖在百里言脸上亲了一口,转身就进了电梯。
百里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愉悦勾唇,好吧,就如了她的意,希望到时候真的是个惊喜。
百里言一走,躲在不远处楼梯拐角的奚玥就出来了,看着百里言的背影怔神:“乖乖,我说姐姐怎么一夜未归,敢情会情郎去了啊。啧啧……这男人,真不错啊,配,天造地设啊。”
奚玥贼笑着上楼,敲开了白沁心的门。
“姐,那男人是谁啊?”
白沁心眉梢一挑,这妞瞧见了?
“八卦!”
“这哪是八卦呢?我关心你呢,看模样是还不错啦,不过谁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姐我告诉你,现在小白脸很多的……”
白初瑶噗嗤一笑,小白脸?艾玛,这话若是被那尊佛给听到了,不知会如何作想呢?
“你笑什么?你知道?”
白初瑶美目一转,露出一副那当然的表情,奚玥连忙狗腿上前:“瑶瑶姐,你告诉我呗。嗯?咱不都是关心女王陛下么?”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白初瑶摇头晃脑,唱了几句。
“姐,你说嘛说嘛,我保证不会到处乱说……”
“你还敢乱传?”
“不敢不敢,姐你就说嘛,那男人是干嘛的?什么身份?家世怎么样,配得上……”
“百里言。”
“百里言啊,啥?百里言?那个传言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总裁百里言?”
“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卧槽!发达了啊,姐,这男人真是不错,您可得抓牢了哈……诶,您干嘛去啊?等等我。”
白沁心去到了珍宝阁,也就是寒冰和惊雷开的珠宝店,短短五个月功夫,迅速在珠宝界崭露头角,一些百年老字号的珠宝商行都对其心惊不已,人家那宝贝实在是太多了,不服不行啊。
珍宝阁会有多火爆,白沁心有过预想,是以这次来做了乔装,而且从侧门而入,却不想珍宝阁客流络绎不绝,简直是门庭若市。
“主子,您来了。”因为上了轨道,惊雷和寒冰也无需日日盯着,白沁心到来自然将人请入了内堂。
奚玥却是在见到二人时又咋舌了:“姐,您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呐,一个比一个出彩啊。之前疾风和烈火已经够让我垂涎了,又来俩,您这是要收后宫的节奏吗?”
“放肆!”寒冰冰寒一语,吓得奚玥一个激灵躲在了白沁心身后。
“叫你嘴巴没门把,说的什么鬼话?自个一边面壁思过去。”还后宫?你丫的动漫、女尊小说看多了吧。
“哦。”奚玥乖乖走到一旁,当真对着墙壁“面壁思过”,不过那竖起的耳朵表示正在专心地一心二用。
“那两块玉雕好了吗?”
“好了,属下这就给您拿来。”
寒冰亲自去取,白沁心一边喝茶一边打量:“惊雷,干得不错啊。”
“那是,我惊雷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
白沁心微微一笑,扫到了惊雷腰身的“雷”字玉牌,指了指:“喜欢吗?”
惊雷摸了摸玉牌,笑嘻嘻道:“自然是喜欢的,这可是您亲手设计的字稿啊,瞧这笔锋,龙飞凤舞,难得的墨宝不是?我们几个都喜欢极了。”
“喜欢就好。”
白沁心照了四人的名,分别设计了四分手稿,“风”、“火”、“雷”、“冰”,如此看来出来的效果当真不俗。
说话间,寒冰捧着两个盒子过来:“主子,您看。”
开盖,两块葱翠欲滴的龙佩和凤佩现于眼前,祖母绿的光泽让人移不开眼。白沁心拿出两块玉佩,冰凉的触感自手心传来,满意点了点头。
“很好,我很满意。”
奚玥脚下轻挪,一步两步,待到挪近的时候,白沁心回头一眼,乖乖又退了回去,艾玛,好可惜,就能看了个轮廓,不过那色泽当真绝无仅有,好想摸摸看哦。
“主子喜欢便好,我等幸不辱命。”
白沁心笑着将玉佩放好:“那我就带走了。”
“您可有用餐?”
“还真没有。”
“属下这就给您准备去。”
“也好,那麻烦你了。”
“惊雷,这几个月的账目给主子瞧瞧。”
“无妨,有你们,我放心,我就在这喝喝茶、瞧瞧物件。”
“嘿嘿,主子,尊上没跟您一起来?”惊雷素来是个随意的,拉了把椅子就坐到了白沁心身边。
“哦,被我赶走了。”
“……”好吧,这事也就您能做得出来。话锋一转,“听说过两日是尊上的生辰?”
“所以我来拿玉佩。”
“主子送的,尊上一定爱不释手。”
“他敢不喜欢。”
“那是那是……”惊雷干笑一声挠了挠头,斜眼扫到某个小壁虎问,“那丫头是?”
“哦,那个啊,跟屁虫。”
“……”
姐,咱不带这么介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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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发糖的,结果一下午上吐下泻,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请大家珍惜这来之不易的9000字,我老命都去了半条。催文的亲们请手下留情,放我一条活路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还不知道半夜会不会折腾……
百里言随意那么一坐,轻描淡写又是一语,看似和往常也没太大区别,可经过了刚才的一番忤逆,百里雄图竟生出一股好似对方才是百里家话事人的感觉,就连百里宸威也从中感受到了不同于往常的怪异,似乎多了几分自己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东西,再看向百里言的目光便多了几分审视。
“家主,你想要见人,大大方方告知于我便是,或者白日里寻个敞亮处请人,光明磊落,世人得见自然赞我百里家有大家之风。像今日这般,说好听是为不惊扰众人,可若说得难听了……”百里言把玩了一下茶盏,眼睑微垂,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带着讥讽,“和绑架又有何区别?也是那丫头心大、天真,喜滋滋地来了。倘若换做他人,就京城大饭店那地儿扯着嗓门叫上几嗓子,明儿一早咱百里家就要上社会新闻版头条,届时,可好看了。”
茶盏一放,百里言挑眉而望:“家主,三长老,你们说,吾之所言,是也不是?”
百里言说得直接,袒护白沁心也很明显,更是不屑百里家今日的所为,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可利害关系往那一摆,百里雄图二人老脸一红,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
百里雄图脸色十分难看,一方面因为百里言的忤逆,一方面诧异他消息灵通。以往不觉得,眼下似乎要重新看待这个自小就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大孙子了。撩起衣袍坐了下来,也没正面回答百里言的话,反而问了声:“你怎么来了?”
百里言轻笑一声:“我若还不来,那丫头怕是要被三长老给打死了吧?”
“你……百里小子,你当我百里家是什么地方?又将我百里宸威看做什么人?老夫见她嚣张跋扈、不知尊卑,不过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明白做人最基本的礼义廉耻……”百里宸威气得七窍生烟,这小儿竟将自己看做那草菅人命的主不成?
“小小的教训?三长老,你什么修为、什么身份?气头之上出手,下手可知分寸?她不过一介女子,倘若当真弄出人命,要如何收场?你将百里家的脸面和名声又置于何地?”百里言三言两语就将几条罪责扣在了百里宸威的头上,身子往后一靠,“那丫头性子直爽,说话不会拐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了,可到底是个丫头,便是莽撞也是无心之过。二位德高望重、大人大量,又何必和一个丫头较真?”
说起白沁心,百里言言里言外满是维护,说他女人目无尊长?你们两个老东西加起来快两百岁的人了,吃过的盐比人家吃的饭都多,好意思为难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人?脸呢?自个儿为老不尊合该被骂!
性子直?二人面皮一抖,是,不单直还挺冲,可不会拐弯抹角说话?你是没听见吧,那女人明里暗里不知道多会讥讽人。
百里言又说了:“那丫头第一回来咱们百里家,又怎知咱们的规矩?所谓不知者无罪。就算真的有什么过错,家主都还没发话,三长老便一心想着教训,岂非越俎代庖?不知三长老心底又是如何看待家主的呢?”
“百里言你什么意思?”没发现啊,这小子平日里闷不做声,一开口就给他安了个越俎代庖之罪,这不明摆着说他看上了家主的位子而起了“反心”么?
“三长老以为呢?”百里言神色如常,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可嘴角那抹淡笑他人看来便是十足的挑衅。
百里言自然不会以为自己一两句话就让二人生了嫌隙,可不妨碍他给人添堵不是?
“百里言你……”
“行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百里雄图目光一沉,百里宸威冷哼一声甩袖坐到了一边,闷声喝茶。百里雄图这才看向百里言,问道,“你当真看上那个女人了?”
“我以为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老家伙当真是老年痴呆还是耳背呢?
“她就是个戏子!”
百里言凤眸半眯,暗光中透着危险,却也只是一刹那,说:“当初家主看好的什么蓝啊红的,没记错的话,貌似也是个戏子?”
“她那是玩票性质去演了个电影,白沁心怎能和她相提并论?蓝家在常青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有头有脸?在哪呢?”都不知道败到哪里去了。
“……”百里雄图一时语塞,支吾一声,“这不后来也没作数么?”
“幸好做不得数,不然咱百里家可让人看笑话了。”
“那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千金,你若是真不喜,我不也给你选了别家的闺秀?随便哪一个都比那白沁心来得……”
“吴家?一个卖玩具的小商户,全副身家加起来打破天还没蓝家之前一个上市公司来得规模大。柳家,说穿了就是个暴发户。至于那杨家……富不过三代,以往兴许还能在商圈里说上点话,可如今就那几个不肖子孙,不出十年,家产便会败光。家主这选人的眼光不知到底看中了他们什么?”百里言讥讽着打断百里雄图的话,“家主,无论身份地位,这几家便是给咱百里家提鞋都不配,家主让我去娶那些人,是准备扶贫吗?”
倘若白沁心在此,听到抚平二字,估摸着会笑岔了气。百里言呀百里言,你这嘴也忒毒了些。
便是那百里宸威也一口将茶给喷了出来,诧异看向百里言,哟,这小子,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幽默感了?
百里雄图嘴角一抽,正想说些什么,百里言又说了:“要说什么身份地位,比家世,这世上怕是没什么人家能配得起我百里家了。照家主的说法,咱族中子弟最好的归宿便是青灯古佛相伴,潜心修行便好。还传什么宗、接什么代啊?”
“所以,咱至少得找个家世清白,温良贤淑、知情达理的,那什么白沁心,父母不全,乱七八糟的亲戚一大堆,其本人又口无遮拦、任性妄为,目无尊长、出言不逊,一点上不得台面。在外又是抛头露面,七七八八的绯闻不少,娶回家岂不是败坏门风?”百里雄图摇头一叹,不免带了些语重心长,“言儿,那几家你不喜欢,大不了再挑便是了,世间女子千千万,我就不信还挑不出一个称心如意的……”
“世间女子千千万,自然可以挑出一个可心的,刚你们不都见了吗?她白沁心便是我心中最好的人选,甚得我心意。”
“全无教养,独她不行!”
“呵……”百里言笑了一声,凤眸微抬,“莫不是家主娶亲?如此,我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家住高兴便好。”
“胡言乱语!”百里雄图重重放下茶盏,从没像今儿这般动怒,“百里言,我都是为了你好,看看你说的什么浑话!”
“既然话说到这里,不妨再说开些。家主,说是为我选亲,却好似从没问过我的意思。若真要说什么身份地位,白沁心如今是沐家的干亲,说是干亲,沐家上下待她如珠如宝,便是那亲生的也不过如此。方市长夫妇更是对其赞誉有加,过不久,白家便要于京城奚家结亲,奚家,家主该是知道的吧?算得上是高门大户了吧,如此,还觉得白沁心人微言轻吗?”百里言悠悠道来,又说,“说到抛头露面,她一不偷、二不抢,凭自己的实力赚钱养家。至于那些绯闻,不过是子虚乌有,我倒是觉得乌烟瘴气的娱乐圈中还能有如此干净的人难能可贵,由此可见人品和自爱,以她现在的人气,走到哪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如何上不得台面?”
“再说家主嘴里的目无尊长、出言不逊,呵呵……人之相处都是相互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反之亦然。既然是你来我往的事,她何错之有?”百里言转了转手里的茶杯,轻抿一口看向二人,见二人神色恹恹,又说,“男人娶妻,自然是用来疼、用来宠的,难道还专给人欺辱不成?我百里言的女人,倘若没点脾气,逆来顺受,世人将如何看待我百里言,又何如看待我百里家?”
“家主既然从不曾问过我的意见,日后也无需多问。”百里言说着起身,“玄派盛会在即,不若多花些心思在这上面,毕竟振兴我百里家的基业才是正事。至于娶亲,乃是我的私事,就不劳家主和各位长老费心了。”
“人既已见着,喜便对她好些,不喜不来碍眼便是。”百里言轻笑一声转身,“话已至此,相信家主已经很明白我的心意,如此,百里告退,我女人还等着我呢。”
撂下一句话,百里言扬长而去。
“家主,你看他,如今是翅膀硬了,都敢这么和您说话了。倘若那女人真进了咱百里的大门,枕边风那么一吹,还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百里宸威一掌拍向桌面,眸光阴沉,“家主,当初就该听我的结果了他……”
“三长老——”
“家主,您现在还瞧不明白吗?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百里言了,现在都敢当着众人的面给您下脸子,以后还不得在您头上拉屎拉尿?这百里家,到底谁说了算?”
“他敢!”
“我看他敢得很。”百里宸威冷笑一声,“家主,今儿这事,从头到尾您说了几句?他呢?他是我百里家的儿孙,他的事我们不管谁管?可您听听他刚才都说了什么,不劳费心?呵呵,不劳费心,您可是堂堂百里家家主,至高无上,他要您别费心便是大逆不道。已然的司马昭之心,家主还看不出来吗?”
百里雄图半晌不语,拿起茶杯忽觉茶有些凉了,复而放下,沉吟片刻问道:“你也觉得他和往日不同了?”
“有眼睛的都瞧出来了……”抬眸对上百里雄图的眼,心下一个咯噔,似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往前一凑,“家主,您的意思是……”
“你也这么想?”
百里宸威怔然:“可能吗?”
难说!
百里雄图顿了顿:“此事等各位长老归来,再从长计议吧。”
“今儿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如何?”百里雄图起身,“胡闹一场也是晚了,歇息去吧。玄派大会在即,先顾眼前。”
“是!”
各自回房,却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至于想了些什么,大概也只有二人心里清楚。
话说白沁心跟着如风七弯八拐,一路上又见了不少景致,不过夜间也没那细赏的心思,不过走马观花看了几眼,倒是不免感叹一声:当真和古时的大宅门一般无二,家仆们各司其职井然有序,规规矩矩的不愧是高门大户。
这一路,白沁心再不似之前那样少见多怪,闲庭信步走得很是自在。如风忽然间有些看不明白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女人并不似之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无知。
又过了一个弯,一片桃林现于眼前,这月份,桃花本不该开放,而此处却是生机勃勃。不单如此,这片桃林竟有阵法相持。
白沁心眸光一亮,抬步走了上去:“如风,此处风景独好呢。”
如风快步一拦:“白小姐,此处不可随意出入。”
“哦?有什么说法?”
“此处……”如风顿了顿,转而直言相告,“有阵法。”
“当真?”白沁心顿足,再没往前踏足,“这么神奇?”
“小姐若是喜欢,明日让大少作陪前来一赏如何?”
“嗯,就叫他陪我。”白沁心孩子气一笑,“还有多远?”
“回小姐的话,过了这个桃园便到了。”
“那我们快走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住的地方了。”
“小姐请。”
到了地,清心斋三字映入眼帘,庭院左侧有一处竹林,清静优雅,右侧开满了菊花,倘若此处有山,倒可以吟上两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此处极其清雅,一如苑名,倒是挺符合百里言之前的形象。
百里言说是将白沁心安排在清心斋,肯定不可能真的和他共处一室,这还未进家门哪有同处的道理?更何况百里家规矩甚严,他再是表明了态度也要顾及白沁心的名声不是?这点他清楚,如风又岂有不知之礼?
于是如风将白沁心带去了清心斋的东厢房:“小姐,今日便请住在这里,您看看可否喜欢?如若不喜,还有别的厢房。”
白沁心跨过门槛,左右看了几眼,清幽淡雅,格局简单却不失精致,干净清爽,让人一眼便喜欢上了。
白沁心欢喜一笑:“我很喜欢,谢谢你,如风。”
“不敢!小姐喜欢便好。”
白沁心打量一番问道:“我能去看看他的房间吗?”
“当然,小姐请随我来。”都已经住进清心斋了,未来少夫人要看少爷的房如何不能?
将白沁心带到正房门口,如风便不再挪步,只手一请:“小姐请进,我就在这候着,小姐若是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便可。”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踏进房门,古色古香,字画墙上挂,古籍书架摆,干净简洁、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