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也不错。”

边说着，已经抬腿走向厨房。

厉正霆头回感觉看着妻子吃瘪也是件不错的事情。摸了摸下巴，转身快步跟上儿子。

废话，不赶紧走，难道在这里等骂么？

叶如玉轻哼一声，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但她也不能说什么，谁让她刚刚说错话了呢，儿子没气走算不错的了。

不理会他们父子，继续摆弄插花。

厉正霆冷着脸拿着一个土豆，放到水池里仔细清洗着。一旁厉亦宸从未做过这些事情，但以他的智商，洗菜这种事情，没做过不代表不会。

厉正霆斜睨了自家儿子一眼，发现他真的有认真在看。

难道这小子真的想学洗菜？

内心嘀咕，表面不动声色，自顾自的洗菜。

厉亦宸默默地看着，耳朵里除了洗菜的声音，还有叶如玉在客厅摆弄插花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爸，当年……谁追谁？”

厉正霆手顿了顿，差点儿把刚洗好的土豆给扔了。

轻咳一声，眼神凉凉的打量他：“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想问。”

厉正霆板着脸：“不想说。”

“那就是你追我妈。”

厉正霆：……

不愧是他儿子，只言片语里都能了解到些信息……

想起当年，他收了收心思，默默地把洗好的土豆放在一边，继续洗青菜，不打算理会。

“你不说，我可以查。”

此话一出，厉正霆脸上的淡定出现一丝龟裂。

“你个臭小子……”他知道这个儿子说到做到，“行了，我说。”

厉亦宸神色一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厉正霆愈发诧异。

难道这小子想开了，想追雪儿那丫头？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也算是个好事儿。

“当年你妈长得极美，有不少竞争者。后来我发现爱上她之后，就开始……给她送礼物、买包包买衣服之类的。当时很多人都给你妈送，但她独独收下了我送的。”

厉亦宸神色古怪的看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说到后来，父亲的语调似乎很得意……

得意到让他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