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失踪的学生，叶凡心里有个答案。但要想确定这个答案，叶凡首先要弄清几件事。

叶凡问甄善：“在张晓禾房子里的时候，你说你在我身上感应到了‘觉醒者’的气息，那么你为什么不能通过感应气息找到这个学生呢？是因为这学生死了，所以感应不到吗？”

甄善摇了摇头说：“觉醒者的气息就算是死亡也不会消失，只要身体没有完全毁灭，气息就会残留在身体里。”

叶凡疑惑的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在张晓禾的房子里，没有感应到张晓禾死在洗手间里呢？”

甄善说：“觉醒者的气息不会随着死亡消灭，张晓禾又不是觉醒者，我感应不到有什么奇怪的。”

叶凡说：“可张晓禾明明也觉醒了异能，他能听到我的思维。”

武宫打断道：“‘觉醒之源’在药效期间能赋予普通人偷听别人思维的异能，但药效过后，异能会随之消失。觉醒者和普通人的区别是，觉醒者在药效过后，身体里会留下一股气息。这股气息就像种子一样，只要得到培育，就能生长成参天大树。身体里有没有这股气息，是觉醒者和普通人的分水岭。”

武宫不耐烦的说：“要是觉醒者这么容易得到，我们早就把变异者赶尽杀绝，这场战争也早就结束了。现在时间宝贵，不要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了。”

叶凡恨恨的瞪了武宫一眼，这怎么会是浪费时间，这事直接关系到自己对觉醒者世界的理解。而深刻的理解则是分析和判断的第一要素。

光有肌肉，毫无脑子。这是叶凡对武宫的评价。比较起来，还是甄善好打交道。

于是叶凡对甄善说：“既然这个学生就算是死亡了你都能感应到他的觉醒者气息，那么这个学生在附近失踪了，你却感应不到他的气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感应不到他的气息？”

“除非这个学生的气息被隔离，或者超出我的感应范围。”甄善回到的十分肯定。

“有没有可能是超出了感应范围？”叶凡问道。

“不可能。”甄善指着窗外的夜景说：“现在是新生开学时期，这座城市是通往学院的重要窗口。每当这个时期，整座城市会布满警戒。要想造成一个学生的失踪已经是非常困难了，更别说偷偷的把学生弄出城去。此刻的这座城市里，很多像我这样的感应觉醒者，正在全城警戒。”

叶凡不知道其他感应觉醒者的能力有多强，但对于甄善的感应能力是亲身体验过的。既然甄善说没可能，那肯定是真的没可能。如此说来，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这个学生被隔离了，所以你感应不到他。”叶凡做出结论。“一般会用什么隔离才能阻断你的感应？”

“用铅。”甄善说：“铅的密度非常大，是阻挡感应。”

叶凡试探着问：“用铜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