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八，该回来上班的都回来了。

这几天王言的嗓子累得慌，和每个来电来访的人都得复述一遍，为什么关机，为什么赞助春晚，为什么全国签售……

都怪老爷爷！

每当王言这么偷偷抱怨，老爷爷的声音总会及时在他脑海里回荡。

“记住啊，一个月要集齐五朵金花，不然，哼……”

这一声哼，饱含着欢愉和阴险的复杂情绪，迫使王言不得不召集老李开会，借助签售活动方便开展寻人行动。

“这是我们设计好的签售路线，都是销售最好的大中城市……”编辑小雨摊开画好路线的地图，开心地说。

看她满脸红光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年她过得很充实。

王言摇摇头：“我还要加一个城市。”

老李愣愣地看着王言手指按住的地点。

“不是，阿言，这里销售量很低啊，而且这么偏远，来回消耗太大了。”

“是啊阿言，从我们宣传角度看，这里不太经济的。”

王言坚持：“别忘了，我还有自己的运动品牌呢。那里篮球人口众多，对我以后开辟市场有很大的帮助。”

这是王言苦思冥想找到的最合适理由，他总不能直接说那里有三个女娃等着自己拐带吧！

为了得到五朵金花的准确地址，王言付出的代价极大，准许老爷爷再破财一回，一千万人民币之内就行。至于老爷爷想干嘛，王言现在想都不敢想，等事情发生了见招拆招吧。

老李和小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王言的话让他俩无法拒绝。

王言一掌拍在老李肩上：“别在意花费，我的私人飞机都闲着呢，正好出门散散心。”

老李讪笑着：“这不妥，费用还是我们出吧。”

老李的图书出版社，仅凭一本漫画就咸鱼翻身，日韩两国的版权已经成功卖出，价格相当可观，仅比当时两国一线的漫画家略低。这么横空出世的爆款书震撼了整个出版界，不知有多少竞争对手在觊觎着想和王言合作。

但王言懒得更换合作对象，这点钱还够不上他户头上一个零头。

王言瞥了老李一眼：“别担心，只要咱们继续合作，我们肯定还是伙伴，帮伙伴节省点钱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