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放心,我们这么多人,肯定会尽力教导野人们识会更多的字,争取在这个假期识完整本《论语》的。”南天星教授咬牙保证道。
同时,他不忘记拉上背后所有的乘客——大家毕竟共患难一场,这个时候能出手帮一把就帮一把,至少不能让乘客们因为‘没用’而被野人们当成食物吃了。
“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黑风衣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负着手,心情很好的离开了这个草胚房。
离开时,他心里还在疑惑的想着:奇怪,‘醉云居士?’道友派一个教授过来帮助自己教学,为什么还要附带送上那么多人?是辅助教学?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先去上九洲一号群问问情况吧。看看‘醉日居士?’道友是不是有特殊安排?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负着手,往自己的住处行去。
没错,这位黑风衣男子,正是年轻时发下宏愿大誓,要有教无类,教导一万个目不识丁的人学汉字的七生符府主。
这太平洋的某小岛,就是他在九洲一号群里说的野人岛。
……
……
等黑风衣男子离开后,排成两排的原始人们长长的松了口气,不过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老教授手中的戒尺上时,马上又抬头挺胸,显然很惧怕这根戒尺!
看到原始人们的反应,老教授和乘客们也都松了口气。
“咳,刚才的情况,大家也看到了吧。”老教授哭笑不得的转过头来,对所有乘客道。
高某某点头道:“教授,我们都看到了。教授您辛苦了,然后,在教导原始人学习方面有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我们大家都会尽力配合您的。”
老教授沉沉叹了口气:“那就好。”
土波这时候出声道:“教授,教学方面的事我们不懂,您是中文系的权威。刚才那黑风衣先生要我们在暑期内教导原始人学完《论语》,我们恐怕要争分夺秒才行吧,不知教授认为我们要先从哪方面下手?”
土波是担心暑期内若是无法教导原始人完成《论语》学习的话,那位黑风衣先生会不会生气?总感觉之前对方带来的威严压力很大啊。
刚才,因为对方带来的威严压力很大,他们都忘记向对方询问‘宋书航’的消息了呢……一会儿后,自己几人定要去见见那位黑风衣先生,询问下书航的消息吧。
南天星教授:“……”
沉默了半晌后,老教授沉沉叹了口气:“那啥,有件事我和大家说下,我是生物系植物研究分类的教授。”
刹那间,乘客们全僵住了。
现场,针落可闻。
{}无弹窗“哎哟、哎哟。”原始人手掌心被拍打,身体痛的一抽一抽的,但却不敢真的将手抽回去。
他就这样含着泪,乖乖的站着,双手各被打了十尺,掌心都被抽红了。
这画面……就仿佛是古代时,刻板的私塾老夫子在教训犯错的年幼学生一般。
但是,私塾老夫子换成了黑风衣的年轻男子,年幼的学生换成了高大的原始人后,这场面顿时就变的很有喜感起来。
陆菲姑娘歉意的望了眼那位被抽小手心的原始人,她真的没想到自己忍不住的一笑,害的这位原始人被抽了十下手心,所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如果知道原始人会受罚的话,她肯定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绝对不发出笑声的。
“给我滚回去,罚抄三遍《三字经》,抄不完不给饭吃。”黑风衣男子沉声道。
那位被抽手掌心的原始人如蒙大赦,搓着手掌心,飞快的跑了……估计是去罚抄《三字经》去了。
站成两排的原始人同伴们,却羡慕的望了眼他远去的背影——只用抄三次《三字经》,就不用再呆在这草胚房,和这个黑风衣男子呆在一起。
这简直是太幸福了。
因为三次《三字经》抄写用不了多久时间,但和这个黑风衣男子呆在一起时,万一犯了更大的错误,可是要被呆在岛上部落口的大树上,被狠狠吊打的啊。可惨了,被吊起来打时的惨叫声,一里外都听的到呢。
黑风衣男子收回戒尺,随后又负手而立,走向那群乘客。
乘客们看到这位黑风衣男子明显是黄皮肤的华夏人种,又看到对方似乎在原始人部落拥有很大的威望,原始人都很惧怕他的样子,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这么一来,自己等人的人身安全至少就有保障了吧?
同时。乘客中有能说会道的人,想上前和黑风衣男子交流一下,混个脸熟。
但是,这位黑风衣的男子一脸严肃的模样。而且行走之间,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在这种沉重的威严压迫下,就算是再能说会道的人,张了张嘴,却都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很快。黑风衣男子龙行虎步,来到了那位白发苍苍的老教授面前——老教授的位置就在门口最前沿处。
“你好。”黑风衣男子点头示意道。
他开口后,老教授顿时感觉浑身一轻,于是老教授连忙回道:“您也好。”
不知不觉,老教授面对这黑风衣男子时,竟然用上了‘您’的尊称……明明对方可是年轻人模样,老教授都已经是白发苍苍了。
这是无形的压力和威严。
黑风衣男子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你是?”
“我是华夏吉川大学的教授南天星。”老教授主动站了起来,放低姿态。
“大学教授?”黑风衣男子听到这里时,顿时眼睛一亮!
随后。黑风衣男子哈哈一笑,热情的握住南教授的手:“原来是南教授,久闻大名啊!”
黑风衣男子这一笑,身上沉重的威严感消失不见。如同寒冰突然融化为温泉,顿时让乘客们感觉感到身上一轻。连呼吸都变的顺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