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很平静,仍然没有看她。
可从他手上的青筋、紧绷的侧脸轮廓,以及压抑到极致仿佛从齿缝里蹦出的音节,虞苼知道,此时的周寂深很可怕,她最好是听话。
反正,他们之间总是要做个决断的。
那就今天吧。
下了高架去往西郊的路上,虞苼开始意识到不对,等车子停下,她久久没有反应。
周寂深打开车门,声音和这夜色一样幽沉:“怎么,自己家也不认识了。”
没错,这是南山别墅,他们俩曾经的家。
虞苼被拖拽着上了二楼主卧,进门之后迅速甩开他的手站到了几步远的地方。
这让周寂深不悦的皱紧了眉。
他将领带一把扯开摔到一边,朝她伸出手:“过来。”
虞苼瑟缩着后退,色厉内荏道:“周寂深,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现在你有未婚妻,我有未婚夫,你不觉得在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独处很不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