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范青已是双腿发软,耳鸣目眩。就听得蒙宇大喝“莫要伤他性命!”
此话喝出,刺向范青的士兵都停住了攻击的动作,将范青五花大绑起来,而范青身后的司兵李英和司法王德桓也已经被控制。
吴岳命士兵回了营地,而后到了节度使府正堂。
“带范青!”
范青早已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如今他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脖子。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范大人,为什么要如此?”吴岳坐在节度使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范青。
范青这才缓缓抬起头“没问什么,之前是怕你一直在长安当人质,骤然掌权,定然会让夏州不稳,或者不会处理政事,如今看来,我们猜错了,今天之事表明,我们这么多人加起来都被你耍的团团转。行刑前,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觉出异常的吗?”
吴岳道“你们做的很隐蔽,甚至可以说天衣无缝,完全把我都瞒过去了。”
“那你为什么会做出如此部署?”
“因为家父去世当晚,你来吊唁了,你们最不该的,就是把史林这个大老粗拉上实行这个计划。”
“为什么?”
“因为当晚我就已经掌了兵权,我三令五申街上不得有任何人出入,而你还是来吊唁了。当时我已将把左军冯铁信部和右军元布部调开,整个夏州城内,只有史林的部队。”
“就这么个事让你产生了怀疑,并且布置了今天的一切?”
“不能说布置吧,从一开始我并不敢确定你们有这等心思,只是出殡前一天留意安排了一下。”吴岳微微一笑。
“败给你这么细心机智的人,不算侮辱,这就行刑吧。”
吴岳摇摇头,“左右,给范大人松绑。”
范青惊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被解开,而后不解地看向吴岳。
“范大人一心为民,发动政变也是心怀夏州百姓,不是因为被权力所诱惑。为民者,万法不足以定罪。”
范青还楞在原地,今天的一切都转折太快,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怎么?范大人不愿与吴某联手将夏州建设的更好?”吴岳笑道。
“范某当为了大人,肝脑涂地!”范青老泪纵横,伏地不起。
解决了范青的麻烦,吴岳心下开心,向后院走去,他要去找吴江,吴江手中的那支信鹰部队他可是很眼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