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在离开之后还在想她说的‘微妙的力量波动’到底是怎么回事。
“晴明?怎么了,从刚才看你就是一副走神的样子。”
“唔……怎么说呢。”
陆灼的脸红了,他不大好意思的将头转到了一边。
“就是感觉这个形容词有点……奇怪,‘微妙的力量波动什么的’,给人一种有种很糟糕的感觉啊。”
“哈?是吗。”
源博雅完全get不到他的点在哪里。
不过想不通就不想了,他没怎么在意这件事。
“说起来姑获鸟之前说了去了南边了是吧。”
“嗯,对。”
他们聊着天走到了那间房间的门口。
因为神社前不久才被大扫除过一次,所以神社内就算是空置的房间也很干净。
姑获鸟只是简单的打扫了一下,然后放进来了一些生活用品就推后将路让给了法则。
“你可以走了。”
“是。”
姑获鸟给他行了个礼就飞走了。
此时的房间只剩下了法则和尤瑞利亚两个人。
陆灼两人带着‘心脏’过来之后,找到了他们的房间,敲门。
“进来。”
法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还带着些许一样。
陆灼和源博雅对视了一眼,推开了门……
然后下一秒就被他们‘碰’的一声关上了。
陆灼:“……打扰了。”
源博雅:“……他们……喂,晴明。”
“没有看错。”
陆灼无奈的扶额,想要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给忘掉,但是效果似乎不太好。
刚才就在他们拉开门的时候,尤瑞比亚正无助的仰躺在榻榻米上。
白色的柔软的短发乱成了鸟窝,他身上华丽的西式贴身礼服的上半身看样子是被人强行撕开了。而罪魁祸首此时正撑在他正上方,长度非常可观的黑色长发同样被抓的散乱,垂下来挡住了法则的表情,用目光粗略扫过去很容易会以为是法则在亲吻尤瑞利亚。
也是这个原因吓得两人直接关门。
不过事实当然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