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轻舟辩解：“我是年纪小，缺觉。”

电话那端的沈之书哈哈大笑：“舟舟，你太可爱了！”

“快来学校，悄悄告诉你程哥今天超帅！”

啪的一下盛轻舟挂了电话，鬼知道沈之书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盛轻舟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穿衣服。

九月末的天气，东城最是适宜的，清新的空气中透着点微风。大片大片蔚蓝的天空，看着最是欢喜。

“程哥，我瞧了眼那么多姑娘里没有舟舟呢。”夏去挪到程不时身边，凑到耳边轻声说。

程不时正活动着筋骨，听到夏去的话，动作顿了下但转瞬即逝：“急什么，还没到点呢。”

夏去走后，程不时四周张望了下，确实没有盛轻舟的影子。

也不知道小姑娘究竟起了没，会不会来。

“来来来，每个人一对手花。”沈之书将东西一一分给一班的女生。

余光中瞧见程不时向自己递了个眼色，沈之书过去。

程不时：“舟舟起了没？她有没有说会不会来。”

沈之书故意逗他：“没。”

程不时皱眉：“‘没’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肉眼可见程不时的紧张与慌乱，沈之书看够了只说：“起了，没说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