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陆九卿口头上将醉花阁收归国公府,却又不实际抽取红利。楚妤似是有些明白了,他这便是要做她的靠山呐。
她也不是个敬酒不吃的人,既然陆九卿绕来绕去的想要帮她,而她也确实需要他的照拂,她便爽快道:“好。”
只是很快又将话峰一转:“不过世子,我们醉花阁里厢房少,不若这样,世子的人只在晚上开门后来,关门后便可回去休息。”
说完她小心窥察着陆九卿的神色,见他徘徊,便立马又解释道:“噢,今日是因着接到世子要来的消息,才特意敞了大门。不然商元逸也是闯不进来的。”
陆九卿迟疑了下,终是点头应允。
之后匆匆看了眼舞姬,随意点了几名便算完了。反正他来此也不是真为此事。
送走陆九卿后,楚妤忽觉得身心有些疲累。昨夜睡的迟,今日偏又起的早,如今闲下了便正好再回房补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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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大清早,临安城的一处巷子里,两个官兵提着桶浆糊和一叠宣纸停在了巷子口,引来一众百姓的围观。
他们边往墙上张贴悬赏通缉的画像,边给周边的围观群众吆喝道:“都来看看!这是京兆府通缉的要犯,谁若是有线索必有重赏!”
众人凑上去端了端,不免咋舌。画像上之人并非什么凶神恶煞的江洋大盗,而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这几日临安城以及周边的郊县,皆贴满了这种通缉令。
“这么个柔弱女子能犯什么案子?”
“是啊,兵大哥,这小娘子犯啥事了?”
……
“哼,你们可别小瞧这女的!她是城南张员外新纳的小妾,进门儿才没几日就害死了正室夫人卷着钱财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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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晚秋,城里已陆续有梅花开放,商嘉年此时正想去后院儿的梅园看看自家的梅花是否开了。几副药下去,如今他的寒疾业已好的差不多,终是可以在院子里四下逛逛。
这时门房小跑着往这来,他原是想去禀报管家的,却没想先撞见了侯爷,只得远远停下来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