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幸亏自己尚未动手,要不然全家性命恐将不保。
那妇人又惊又怕地出了身冷汗,朦胧间只听耳边传来那男子冷清的嗓音。
“可曾见过?”
妇人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一迭声应道,“刚,刚刚走过去了!就就去了村东头王老汉家,就,就他家,门口有棵大李子树的。”
那男子冷漠地望了她一眼,伸手收回了手掌上那散步似的小人儿,清冷的气息拂过妇人的面庞,刹那间便去远了。
妇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连连抹着头上的冷汗,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还好,她没有继续作死下去……
咦?
怎么感觉脖颈上黏糊糊的呢?
胖妇人想要低头一看究竟,可脑袋一下子便从脖颈上掉了下来。
她什么都没看到,身躯直挺挺地倒在了江边。
或许到死都没闹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