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倔头只觉得状纸烫手得很,拿起递给小太子妃,默默退到一侧。
小太子妃悄无声息地阅览了一分钟,随即“啪”一声,将状纸用力拍在了一旁的案几上。
整个内堂鸦雀无声,包括曹倔头在内的几名官员,只觉心中沉甸甸的压力甚大。
小姑娘年轻轻的,其气势却超强。
“是读过书的,这状纸写得条理分明,声情并茂,还真是不错。”乔木冷冷地说道,锐利的视线落在那张恩杰身上。
“只是你这状子上所言,本太子妃指使刑部,对张家八口人动用私刑,有何依据?”
“就凭你自己牵强附会的臆测么?”
张恩杰蓦地抬起头来,“我去大牢探视,刑部大牢的人,根本不让我接近。若说不是心里有鬼,那是什么。”
乔木冷冷地望了那男子一眼,“你叫张恩杰。”
“是。”
“你今天怎么没来闹腾。”
“让太子妃失望了。”张恩杰不咸不淡地抢白道,“草民从一开始就不赞同祖母与父亲他们,前来采蝶轩门口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