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萋萋抬步走到蒲若斓面前,骄横跋扈地昂着脑袋,以眼角的斜光扫了她一眼,“侯府能为你撑一天腰,莫不是还能给你撑一辈子?蒲若斓,我劝你见好就收的好,别弄得自己和婆母他们都下不了台!”
蒲若斓眼神一怒,猛地伸手提掌,作势要给她一耳光。
周园娘尖叫起来,“你干什么你?我怎么有你这么不识大体的儿媳妇?你看看人家萋萋,她堂堂高家千金,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都不介意跟你共侍一夫了,你还在那一味地矫情个什么劲儿!”
“啪!”高萋萋拍开蒲若斓的手,猛地甩过去一耳光。
蒲若斓伸出小手,捂住挨了一记耳光的脸,眼圈一下子便红了。
高萋萋笑着甩了甩自己的手,满是嘲讽与挑衅地笑道,“怂货,你倒是动手呢。我看你也没那个胆量!你一个死了爹的废物,还想跟我比?我高萋萋肯大发善心,让你从新进周家的门,那也是看得起你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贱皮子!”
“打啊,你倒是动手打啊!蒲若斓,我谅你也不敢动手!”
如今她高萋萋愿意下嫁这小小周家,也是他们周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周家不好好巴结着她,难不成还敢亏待她?
至于蒲若斓那个贱人,不过是运气比较好一点,认回了威远侯府这门亲戚。
若不然,此时的她指定只能住在破庙吃糠咽咸菜了!
“你!你!你竟敢!”乔文秀望着眼前一副趾高气昂态度的高萋萋,心里越发心痛她的女儿。
当年若不是自己强势的婆婆一哭二闹三上吊地逼着她的女儿若斓嫁去了周家,如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糟心事。
想想就越发的伤心,她就是个没用的包子,是她的错,全部都是她的错。
她没保护好女儿,她懦弱无用,她不敢反抗,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