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忽地转头,警惕地望了断月一眼。
突然间出手,一把捏住了断月的左脸颊,使劲地捏道,“你不会就是那个丁町仃易容的吧?”
这回轮到太子险些喷出来了……
两个男人一脸懵逼地看向了乔木。
这孩子咋就那么会演呢?你看演的跟真的似的,就像是当真在怀疑断月一般。
断月连忙拉开她的小手,一个劲叫道“疼疼疼疼”。
“乔乔,咱俩处了这么久了!你别跟我说,你连我和那个丁町仃都认不出来。”
乔木撇了撇小嘴,松开拉扯断月俊脸的小手,“出来都出来了!我们去看扎花灯,我还要去放河灯。干吗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闲人,弄得自己心情不好。”
朝云酒楼
断月收到消息,立刻蹬蹬蹬便跑来了,这会儿上得楼来,一眼便瞅见太子,不由地撇撇嘴,“怎么他也来了?乔乔,你弟弟妹妹们呢。”
“之前在宫里,我们俩提前走了。”乔木面色淡淡地说道,“应该是已经回家了吧。”
断月往俩人对面坐下,取了酒杯给自己斟上,“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眸光朝着太子瞟了瞟,“这家伙怎么了?”
黑面神似的坐在那里,全身充斥着不爽的低气压,不要以为他看不出来。
“已经解决了。”乔木不置可否地伸手拖住腮帮子,“对了断月,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扎花灯嘛。”
“对对对,喝完这杯我们就走。”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墨莲道,“诶对了。我这两天听到了一个好笑的事。说那个什么丁町仃,盯上你了是不是呐?他想偷你什么东西?”
“你说呢。”墨莲给了他一记冷眼,“你觉得本太子心头最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