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张口老酒,一把火是特曲,扶墙走是头曲,至于那闻着香却属于二曲了,酒都是根据曲头分类的。
“这酒好酿吗?我的意思是说,如果酿酒用的都全,而且人手又够,能不能大量生产?”凌正道还是比较关心这件事的,他现在最需要的是量产好酒。
“能,这个肯定能,我们爷四个干一年,就够十里八乡的人喝的。”
凌正道听到这里,心里也是大意,“那成,老祁叔你们爷四个,那以后就是咱们长兴白酒的高级酿酒师了!”
“咋还高级了呢?我们就是乡下酿酒的……”
“在我这,你们就是高级的。这样吧,你们先休息两天,回头我带你们去厂子。”凌正道充满期待地说着。
这话刚乱下,凌正道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电话是秘书张蓓蓓打来的。
“凌书记你在什么地方?这里来了一个人,说是从吴江省那边来,要找您报道。”
“吴江省,他是干什么的?”凌正道忙问了一句。
“他说他是酿酒的,还说是你聘请来的,咱们纪委什么时候改酒厂了……”
“你先给我招待下,我马上就回去。”凌正道不等张蓓蓓把话说完,就紧跟着说了一句,这是又来人才了吗?
今天对于凌正道来说真的是一个好日子,同时他也有些惊讶,周影这是从什么地方,给自己找来的这么多人才?
显然周影周大小姐并没有这个本事,她最多也就是联系东岭省方面,在相关的政策上为长兴白酒开绿灯而已。
白酒行业属于国家限制性产业,凌正道要搞长兴白酒,虽然已经向省市做了汇报,可是如果没有省里的松口,他这酒根本就酿不成。
周影可以说在政策这一块,给予了凌正道很大的帮助。至于那些酿酒的人才,却是吴大龙到处招聘人才给招聘来了。
“小龙有些事想的还是太简单,酿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还好有这个哥哥在,不然他肯定玩完!”
虽然西山省来的这四个人,一副急着要开工干活的模样,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可干,凌正道为四人在县招待所安排了住处,暂且先住下再说。
这个四个人是一家人,年长的那位姓祁,名叫祁金山,后面是他的一个兄弟,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才二十出头的模样。
五十多岁的祁金山,身子还是很硬朗的,说话带着浓浓的西山省口音,“我们是从西山省张口市过来的,都是乡下人,家里祖上是酿酒的。”
“原来你们是张口市的?”凌正道听到这个地名,顿时就表现的亲切起来。
西山省张口市位于西山省西陲,是国内最大的铁矿产地之一。
不过张口市,却也是西山省最穷的地区,到处都是石头山,种地都没法种,算的上是偏远山区了。
凌正道没有去过张口市,甚至他临近成州的西山省都没有去过。之所以听到张口市这么亲切,原因就是赵丽然的家乡就在西山省张口市。
同样现任成州市的市长胡展程,也是西山省人,曾经在张口市的某县任过县长,也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在办公室工作的赵丽然的。
胡展程和赵丽然结婚后,就被调任到了东岭省成州市中平县任县委书记,顺便赵兴宇这小舅子也跟着来东岭省了。
张口市是出了名的穷地方,但凡是张口市的人,都巴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
不过张口市的张口老酒却是历史悠久,只是如今听过的人都没有几个,甚至连本地人都快把张口老酒给忘了。
祁金山爷四个正是张口老酒的传人,只是因为没有人关注,张口老酒一直都是小乡村小作坊,卖的也都是张口老酒的散酒。
酒香味怕巷子深,这躲在山窝子里的张口老酒,山窝子外的人根本就喝不到,更不要说是闻味而来了。
“凌书记,这是我们的老酒,这个叫‘一把火’,酒劲最大,这个叫‘扶墙走’,喝了肯定醉,还有这个最厉害,叫‘闻着香’,就是酒特别的香。”
祁金山老祁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包里拿出三个白塑料桶,就是装散酒的那桶。
什么“一把火”、“扶墙走”还有那“闻着香”,名字取的还真不怎么样,还有那白塑料桶,换了讲究人肯定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凌正道显然不会在意这小事,看着那桶有些泛黄的“一把火”,他忍不住就问:“这个多少度的?”
“谁知道多少度,反正一般人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