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雷鹏飞吓得一把掩住她的嘴巴,然后有些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听树林内外还是一点异常的声音都没有,才放开她的嘴巴。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小茹姐,我们相爱,是不合法的。爱是真爱,却是法律和世俗不认可的,所以我们只能在地下进行。这就决定我们的爱,必然会与危险相伴,与紧张为伍。这就要求我们平时一要克制,二要警惕,三要保密。反正,隐藏得越深,我们的爱情就越长久。否则就相反。这跟过去地下党是一样的。一旦被敌方发现,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危险。”
郭小茹害怕地搂紧他,说:“鹏飞,你这些话,都说到我心坎上去了,这些也正是我想说的话,说明我们的心是相通的。”
他们沉浸在甜蜜的爱情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环境。他们坐在树林深处的车子里,受到大自然的保护,既没有碰到人,又没有遇到兽,非常安全,十分开心,他们的运气很好。
雷鹏飞又想到一件事,便格外温柔地问:“现在他不掐你了?变态心理改好了?”
郭小茹说:“现在不掐了,只是有些疑神疑鬼,所以一直追问我的行踪,关心我的情况。”
雷鹏飞沉默了一会,轻声说:“小茹姐,你让我看看,原来的伤,好了没有?”
郭小茹就撩起自已的衣服。在暗夜里,她的胸前露出一大片雪白,和两座挺拔的波峰。雷鹏飞拿出手机照着看了一下,原来上面的牙印和掐痕都淡化了,几乎看不见了。他伸出手在上面抚慰着,感到弹性特足,手感极好。
雷鹏飞爱抚着它们,然后用嘴巴去温暖它们。他变成一个婴儿,用嘴去轻轻触吮它们。郭小茹闭上眼睛享受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鹏飞,我好想,有个孩子。你就变成,我的孩子吧。不,你要做我,孩子的爸爸。”
雷鹏飞吃了一惊,从迷醉状态中清醒过来。他赶紧放开她的樱桃,把她的衣服拉下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郭小茹讷讷地说:“我,没说什么啊。我只说,想要个小孩。”
雷鹏飞点点头,说:“你们应该想想办法,民间有这方面偏方的,还是让他去看看民间医生吧。”
敦小茹说:“他哪里相信啊?他还是以为我没有生育能力。上次怀上你的孩子,他不知道。我又不能告诉他,所以他还是一直以为我没有。他一直在我身上卖力地耕耘着,还运用各种手段,想调起我的激情。我也一直用想你的办法,让自已激动起来,尽最大努力配合他,但还是没有孩子。”
于是,她还是坚持说:“我们要格外小心才是,平时尽量不要再在办公室里亲热民。否则,真有被人撞见的危险。今天晚上,我们到那个树林里,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她说这样的话,意思就是今晚还是要去车震。雷鹏飞听得懂,就只好在那个路口,前后左右看了以后,往右朝那条小路绕拐进去,然后边看着边小心翼翼地开进去。
雷鹏飞熟门熟路地开进去,但心里要比前几次紧张得多。他知道,现在他出来偷腥比以更加危险了,因为关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情敌和冤家魏宏烈也已到这里来上班了。
他也比以前来这里车震要激动得多,因为他已经很好长时间没有过这种生活了。春节过后就跟韦芳芳吃过一次快餐,跟高小敏有过两次。到现在快一个月了,一直没有捞到机会。他也好长时间没有与小茹姐交融了,所以激动得心在急跳,口干舌燥,那里早已有了变化。
这里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周围万籁俱寂。
郭小茹也紧张得喘着粗气,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人急切的心跳声和喘气声。
雷鹏飞把车子慢慢往前开去,开到那条进林的小路处往左拐弯,然后往树林里开去。开到一棵大树前面,他把车子停下,熄火。
阳春三月,天气暖和多了。这时晚风也不大,车子里一点也不冷。
雷鹏飞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他们的身上也穿得比较单薄,都是里面是内衣,中间一件羊毛衫,再加一件外衣。
雷鹏飞沉默着,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类的声音,只是鸟虫的鸣叫,他才轻轻推开驾驶室车门,走出去拉开后面左侧的车门,坐进去。他刚拉上门,郭小茹就温顺地偎进他的怀抱。
他们没有说话,话早已说完,再说是多余的,也不合时宜。他们立刻成了两只性急的偷腥猫,拼命地吃着对方的鱼,所以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气急败坏。
现在已经倒过来了,郭小茹比雷鹏飞还要急切和激动。因为她爱得热烈,情火就特别旺盛。她又怕失去他,怕他被人抢走,还要问他借良种,所以才格外迫切和激动。
她紧紧地缠抱着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说:“鹏飞,亲爱的,我越来越爱你了。我知道这是犯规的,也是危险的,但我控制不住自已。”
雷鹏飞不像以前那么激烈了,他只是回应着她,喃喃地说:“小茹姐,我也爱你,我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你不要担心,啊。”
在郭小茹温柔的亲吻下,雷鹏飞也开始激动,急不可耐起来。他像以前那样,把郭小茹抱坐在自已的身上,开始进行车震。其实车子并没有怎么震动,只是他们的身体在震动。但今天郭小茹有些奇怪,雷鹏飞正咬牙切齿地震动着,她却抱着他的身子要躺倒下去,说:“这样不行,我要躺下来。我要这样做,不要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