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儿的哀求丝毫没有让李宝儿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反而更加的猖狂,贪婪的在芳儿雪白的肩头啃咬着,一只手还袭上了芳儿柔软的胸部,肆虐的揉搓着。
“不,不,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放开我……”芳儿一只手在李宝儿的身上捶打着,但这捶打在李宝儿看来就是挠痒痒。
芳儿猛地抬起头凑到李宝儿的肩头,张开嘴,带着愤怒,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这一咬竟立时让李宝儿的肩头渗出了血。
“贱人!”李宝儿恼羞成怒的一只手捂着肩膀,另一只手狠狠地抽到芳儿的脸上,这一巴掌差点让芳儿昏死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后面响起,“住手,快住手!”
“妈的,又来个多管闲事的!”李宝儿一边骂着一边放开芳儿站了起来,回过头冷眼看着急匆匆走过来的杜义。
杜义怎么回来?原来小丫鬟先去找李黄氏,怎奈她一大早就出了门。小丫鬟实在急得不行的时候想到了杜义,于是急匆匆的将杜义请了过来。
“大少爷,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她,她是……”
“哼……”李宝儿不屑的哼了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衫,“杜先生,你也蹦出来管本少爷的事,恐怕你还不够格!”
“唉,大少爷,你不该啊,这要让大人知道了……”
“让他知道又怎样?本少爷看上这个乡下丫头是她的福气,我爹知道了我也这样说,他能把我怎样?”
杜义看了一眼挣扎着想要起来的芳儿,急忙喊道:“来人啊,快把芳儿姑娘和那个厨娘扶回房,再去找个大夫,唉,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少爷啊……”杜义愁眉苦脸的说道:“平时你怎么乱来,大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天,你,你太过分了!”
“嗤……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我,我告诉你,虽然我爹看重你,但是你在本少爷的眼里和那些下人,奴才没什么区别,赶紧给爷滚开,,扫了爷的好兴致,还是翠红楼的姑娘们识趣,不会惹的爷心烦!”
望着李宝儿扬长而去,杜义的眉头皱的跟石头一般,心说:“唉,大人啊大人,你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儿子啊……”
一直在房间里躲清闲的李娇儿,看着窗外的日头计算着时间,觉得李宝儿差不多得手了,这才走出房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朝芳儿所住的地方走去。
快到月亮门前了,李娇儿猫下身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将头探出月亮门。门里一片寂静,李娇儿心下纳闷,“这么快就结束了,不过也好,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正当她纳闷的时候,房门开了,里面走出了杜义,紧接着走出了拿着药箱的大夫,却不见李宝儿的踪影,李娇儿心头咯噔一下,“难道那个孬种没敢来?”
杜义站在门前跟大夫说了几句话,大夫拎着药箱走了出来,李娇儿看着大夫走远后,一副无所事事闲逛的样子走了进来,看到杜义立刻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杜先生,你怎么在这?”
“噢,是大小姐啊,嗐,都是你那好哥哥惹的事!”杜义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哥哥,我哥哥怎么了?”
“嗐,他,他竟然想对芳儿姑娘无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唉,一会大人就该回来了,唉……”杜义叹着气,摇着头走开了。
李娇儿听了这话心里明白了,立刻恶狠狠的扭身看着杜义的背影低声骂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坏了本小姐的大事!哼,李宝儿,你也真是个废物!”
大夫瞧了芳儿和厨娘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厨娘的头摔破了,上了点金疮药。
“唉……”厨娘叹了口气,“真是个畜生,怎么说也是亲兄妹啊……”
“别说了,这事你知道就可以,千万不要说出去。”芳儿轻声说道。
“姑娘,你这要瞒到什么时候啊?你看看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善茬子,那个李夫人一看就是骄横跋扈的人,那个大小姐一看也一肚子的坏心眼,那个大少爷更别说,还不如个畜生,你要是不说出你的身份,吃亏还在后头呢。”
“说出来又怎样?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女,在这个家也是没有地位,任人欺负,就是府里的下人也会看不起我,所以,还不如这样,最起码我还有个远亲的身份。”
“可是……”厨娘很是替芳儿不值,还想要劝几句,却被芳儿打断。
“别说了,我想要洗个澡。”
“好,我这就给你打水去。”
厨娘出去后,芳儿的泪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她不敢让自己的脑子空闲下来,否则就会回想起李宝儿那禽兽不如的行为,可是厨娘出去了,屋子里就剩她一个人,她感到有些害怕,蜷缩着身子将棉被紧紧地裹在身上。桌上的绣圈映入她的眼帘,她赶忙跑下床,将绣了半片柳叶的白绸缎紧紧的抱在了胸前,眼下,只有这个能安慰她,只要看到这个,田洛秋的笑脸就浮现在眼前。
不多时,热腾腾的水注满多半个木桶,芳儿将整个身子浸在水中,用力的搓洗着李宝儿揉搓亲吻过的地方,直到将肌肤搓红搓疼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掌灯时分,南宫泽幽幽的醒了过来,感觉到额头上有湿乎乎凉丝丝的东西,一把抓了下来,原来是条帕子。南宫泽挣扎的坐起来,后颈隐隐作痛,脑袋晕晕乎乎。他撑着身子仔细的回想着自己怎么就喝着喝着酒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
门开了,是小栓子端着盆水走来进来,一见南宫泽醒了,立刻喜极而泣,放下盆子跑了过来,“爷,你可醒了,你可把小的吓死了!”
“你这个混账东西,敢打爷的脖子!”南宫泽伸手就在小栓子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小栓子揉着头委屈的说道:“爷,我不打你你非出大事不可!”
“嗤……能出什么大事,爷的酒量大着呢!”
“你喝醉了,还下雨了,你在雨中发疯了,一会喊麦穗儿,一会喊田洛秋的……”
“什么?”南宫泽不敢相信的问道:“我,我胡言乱语了?”
“可不就是,要不是小的把你打晕,你还在雨里淋着呢,又是喝酒又是淋雨的,你夜里就发烧了,可把小的吓坏了。”小栓子撅着嘴嘟囔着,抬起手摸了一下南宫泽的额头,脸上露出了笑模样,“爷,你退热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