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老冷哼,“你是我们月悬派的头号敌人,崔教主已经决定了,休整一段时间,就要对你下手,到时候看你还不老实把夜明珠交上。”上次匡德霸教主死的时候,发现盒子里装的并非是夜明珠,而是毒针。
“你这人怎么回事?就不能够跟人好好说话,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德行,我们才不要多管闲事。还是让你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好了。”南宫灵萱重重哼一声。
楚长老面色来回变换,“什么蒙在鼓里?你们把话说清楚。”
“瞧你这个不服气的样子,我们有必要跟你说?”南宫灵萱又是冷哼一声,拉起杨逸风就准备走,“这种榆木疙瘩,跟他说什么?还是让他继续被他们的崔教主愚弄去得了。”
楚长老瞳孔一缩,“崔教主?这关崔教主什么事情?”
见杨逸风和那位女子真的要走,楚长老赶紧上去阻拦,“你们既然来了,怎么着也得把话说清楚吧。”
杨逸风神色冷漠,“我们的确没必要给你们指点迷津,我侍女说的很对,你们还是适合继续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楚长老这下更加糊涂了,忙再阻拦,“两位,两位,刚才老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你们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否则你们这说一半,留一半的,这不是想要急死我吗?”
杨逸风和南宫灵萱对视一眼,彼此眸子划过一抹促狭之意。
他们几个又重新坐回原位置。
“两位现在可以向老夫吐露,刚才所言究竟为何意吧?我们新上任的崔教主那可是我们一致选出来的,为何你们说我们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楚长老一肚子的疑惑,眼巴巴的看着杨逸风和南宫灵萱。
杨逸风淡淡启唇,“谈起这个,就不得不谈谈你们逝世的匡德霸教主,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死于严朋义和计乐家的毒针之手,这有什么问题?”楚长老仍是一头雾水。
“楚长老别急,听我慢慢说来,你可又知道这毒针出自何人之手?”杨逸风冷笑。
楚长老皱眉,他国字脸,看上去五六十了,“你这话怎么问的?我刚才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
“你确定那就是答案?”南宫灵萱插一句。
“我说你们两个究竟怎么回事?故意消遣老夫的?居然问老夫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楚长老很生气。
占经业心中泛冷笑,面上却答应的很爽快,“小意思。”
崔颢轩高兴的不得了,笑呵呵地走了。
占经业目光渐渐变冷,攥紧手中的金子,“狗东西,你父亲都要杀我了,还想让我前去送死,哼,早晚会有人来收拾你们父子的。”转身走了。
…………
第二天下午,德香酒楼。
杨逸风在二楼空旷的地方,点了一些瓜子和点心。
杨逸风悠闲地坐在哪里悠闲喝茶。
南宫灵萱坐在旁边,嗑了一小盘的瓜子,“师父,这马上都三点了,怎么也不见那个楚长老出现?你说会不会是占经业故意坑我们的?”
“他要是不想要小命,也许会这么干。”言外之意就是不会。
“那这个楚长老来的也太晚了。”南宫灵萱不由抱怨,又嗑了两颗瓜子,就在她拿起第三颗的时候,赶紧放下瓜子,拍拍手,又拍拍杨逸风的手臂,“师父,你快看,来了来了!”
“我眼睛不瞎,看得见。”杨逸风无奈笑笑,南宫灵萱太活泼了。
南宫灵萱笑着努努嘴,抓紧朝楼下看去,就发现楚长老正在跟这酒楼的掌柜的交谈,不久后又朝楼上走去,最后进入对面的一间包厢房。
南宫灵萱激动了,转头又朝杨逸风看去,“师父,我们过去吧。”
杨逸风摇摇头,“着什么急?先坐会,给人家喘口气的时间。”
南宫灵萱撇嘴,又坐回去了。
包厢房内。
楚长老给自己倒杯茶,左等右等又不见人,都有些着急了,而且他思考了一宿,是越思考越惊悚。
就在楚长老有些等不下去的时候,门被敲响。